💕离岛

#长弧选手,超长待机#
【阳和启蛰,品物皆春】
心有戒尺,行有所止, 见素抱朴,守静彻冗。
若不得其法请严词厉色。
使我规行。

【海贼乙女】今日天晴,局部掉龙(一)


#狗血预警,剧情十分狗血及时自救谢谢!


#渣渣文笔预警,微刀预警


#慢热预警,姓名预警,人称混乱预警


#ooc预警,ooc归我,ooc真的归我!缺乏人物分析仅供娱乐!


#长度预警


#撞梗致歉


想来,那仅仅是我在年少艰难的时期为逃避现实而发过的一场癔症,俗称——


“脑子有病。”






说来你不一定信,就在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我不过是随口许了一个愿望,用开玩笑的语气问这贼老天还能再拿出点什么样的离谱事情来助我增长一下人生阅历。


然后……凯多就那么“噗通”一声从天而降砸在了我的面前。


还带着一张垮起来的小龙批脸。







“所以……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面前这只差点掉进我泡面桶里的奇异生物,说实在的,有点像是上古神话里形容的青龙。


他有着像龙一样的似鹿的角,像龙一样的似牛的耳,像龙一样四爪、长须和像龙一样的吼声。


还很明显是条东方龙。


“吼!!!”


听,他叫的也多像龙,虽然这叫声里的敌意不出意外的话是冲着我,虽然我也并不知道真正的龙应当怎么叫,但我觉得像他这么叫的话,大抵是对的。

抓起圆珠笔,我用笔屁股不轻不重地戳了戳他的尾巴,然后毫不意外地遭遇了以十足攻击姿态防备的对待——


他朝我亮了爪子。


我看着那支被大力摔到墙角断成两截的油性笔,心有余悸地捻捻火辣辣的指尖。


“是幻觉是幻觉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我闭上眼睛暗念道。

“只要数完三二一,我面前的这个玩意儿一定就会瞬间消……”


最后一个“失”字没能说出口。


因为我耳边又真真切切地响起来的那声龙吼,比先前的更大声,也更清晰。


很好,这真是棒极了。

我想

这绝对是精神分裂的晚期症状。









仲夏时节,白昼总是被扯地很长,即便是六七点钟的样子,远方高楼间的霞辉也还没被夜色吞噬殆尽,街角的烧烤摊砰然炸起的吆五喝六的喧闹声混着滋啦滋啦油爆香气走街串巷。


这里是老式小区的筒子楼,虽然楼盘老化,停水停电也是日常。但胜在有着最便宜的房租物价,靠着的也是最接近民生的集市,甚至下了楼过条马路就是附近最大的农贸市场。


我当初选择这里也只是因为这里的租金最是便宜,而我刚离开学校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什么经济能力。


旧式挂钟在掉墙皮的白墙上咔哒咔哒地走,小而破旧的台式风扇如上了年纪的老人般坐在木桌上缓慢地摇头,它呼啦啦地转扇声和因为关节不太灵活的问题而发出刺耳的抱怨一度压过了窗外刺耳的蝉鸣,桌子上泡着一桶浓汤豚骨拉面,因为是生日的缘故,今天我还十分奢侈地切了根玉米肠进去。


而此时此刻,外面真实世界因为这条疑似龙的生物的到来,仿佛在瞬间与我割裂成对立的两级。


我想正确的处理方式应该是我给自己叫个救护车并且最好顺手报个警,然后不出意外地话,医生和警察叔叔会在听完我抑扬顿挫富有感情的陈述之后,要么送我去药检,要么免费送我一张精神诊断书。

但是不巧的是今天是我的生日,上面这两种礼物我哪个都不太想要,更重要的是……我没钱。


抱着刚刚眼睛手快抢回来才没被龙龙一爪子扬了的泡面桶,我不无悲哀地想。


虽然生活已经一片狼藉,但我并不希望再由我这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对其雪上加霜。


于是我索性抛弃了借助工具的想法,直接伸出手去想要戳他的尾骨,却在还未碰到之时就被一尾巴快准狠地抽打开来,这次的痛感更加真实了几分,被抽中的手背起了一条淡淡的红痕。


我抚摸着那道红痕看他,看他却像是赢了一场战役般,扭过身子来冲着我,爪子撑住桌面挺起前胸,长长的龙须垂在胸前,以一种睥睨的姿态,高高昂首,如同挎刀而立耀武扬威的武士,白炽灯下青金石色的鳞片有如铠甲,泛起冷硬的光泽。


“漂亮的龙……”

不得不说这一幕确实触动到了我,于是我几乎是不暇思索地脱口而出

“你有些可爱。”


我知道这不太礼貌,可他的身形实在是容易让我联想到花木兰电影中的小木须龙,只是幸好我这种脑子里的无端联想,不至于收到远隔大洋的律师函。


据说龙的逆鳞都在喉下,可我面前这条的……指不定在耳朵里,因为就在我刚说出上一句话的下一秒,他的眼神便肉眼可见地凌厉了起来。


只是如果他的身形如真龙一般,那双忽然紧缩成一条竖线的兽瞳定会让我两股战战几欲先走,可鉴于他现如今的身躯甚至不如我的小臂长,脑袋甚至也不如我半只拳头大,打眼一看简直是能随意拿进手里把玩揉搓的存在。


所以我并不害怕。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已经坦然接受了自己病入膏肓且无钱医治的现实,转而选择躺平开摆。


“我臆想出的龙朋友,你好啊。”

趴在桌子上同他的视线平视,我对他伸出手笑着说。

“欢迎你来到人间。”


是的,我打算养着他,如果他仅仅是我的臆想,那姑且也可以算作我枯燥生活的调味品,新的人生开始的标志或者是微不足道生命里的波澜。


如果他不仅仅是幻想……


此刻他正在用一种人性化的眼神望着我,满是倨傲不屑。鼻孔翕动,呼哧呼哧地喷洒吐息,带出几点火星。


那看上去似乎更好,万一养大了,在这个即将来临的寒冷冬天里,我说不定还能省下一笔取暖费。


于是我一直想养一条爬宠的夙愿在今日终于得偿。


“真好,龙龙。”

于是我看着满眼戒备的他情真意切地笑着说。

“就算是我疯了,但是你出现在这里。真好。”






但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太好的地方。


我没有养龙的经验。


“龙龙……你平常吃什么?”

“龙龙,你打哪儿来?突然砸下来难道是因为你渡劫失败了么?”

“对了!你有名字么?”

“没有?”

“那样的话……”

“我就叫你龙龙好伐?”

“抱歉抱歉我忘记了,你是不会说话的。”

我毫无歉意地对他说。


“吼!”

在我十几分钟的自言自语和专注认真的目光注视下,他当然也十分平和地给予了我回应。


“诶诶诶你别闹啊龙龙,我现在没有钱去打狂犬疫苗的。”

“……被龙抓伤需要打狂犬疫苗么?”

“我是不是该打血清?”


于是我艰难地用受伤的手举起一边的书本抵抗着他的进攻,另一只手掏出我的手机连上流量搜索被龙抓伤后的急救方式。


但没想到一时不察,我仅保得了一时的泡面桶在我与他的极限拉扯中英勇就义,被龙尾甩过后稀里哗啦地摔下方桌壮烈牺牲。


一同牺牲的还有桌子上的绝大多数东西。


我看着面前汤汁满地的狼藉,看着散落一地的眼镜盒纸巾和药瓶药片不由悲从中来,但大悲大喜之后却又骤然变得平静。


手中的书本卷成一卷,被我拿在手里气势凶狠地指向那个高昂着的龙头,刻意咬牙切齿地道,“就在刚刚,我改变主意了。”

“也许选择养你是个坏主意,毕竟我现在连自己都快养不起了。”


说着我转身迈向厨房,手脚麻利地端出我唯一的一只电煮锅,并在他面前将葱姜蒜和油盐酱醋以及白酒一字排开。


我对着略有困惑的他面前平静地说。

“我现在打算炖了你。”


“吼!”

驯龙看上去真是一件麻烦事,我想,即便他是我臆想出来的,却似乎还是不会听从我的指令。


……他又吼我。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起锅开火烧水,并善解龙意地附上温馨解说。


“看见这个没有,这是白酒,还有这个……这是酱油。你要是还是这么固执不肯认错,我就把你扒皮,去腥,切块,然后做成一盘红烧龙肉。”


我发自内心地咽了口口水。


可惜,我收获的依然是拒不合作的表态。非但如此……

他还一甩尾巴给我打翻了装着盐巴的调味盒,并在我手忙脚乱收拾的间隙,叼起我准备用来去腥的白酒,两只爪子捧住了竟然就开始“吨吨吨”。


我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


那是一瓶和他身子差不多大的白酒

被他干掉只用了半分钟。


在那之后他醉眼朦胧地望着我,一副喝上头的模样,然后似乎是看不惯我这样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他又大发慈悲地从吐了一口鼻息,依旧带着喷出了几粒火星。


于是我花了两分半去认清这个事实,原来我捡到了一条会喝酒的龙。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有点头疼。房间里散发着食物发馊的味道……大概是因为我昨天没有收拾干净的缘故。


我想我身上也是这种味道,难闻的要死,像是垃圾堆里的垃圾。仰面向上看去,天花板的角落发霉了,青黑色的东西在那里盘踞,那种青色看上去很恶心,但是昨天那条龙身上的颜色不一样……青金石色的,美丽的……富有光泽的质感。


……对了,那条龙。我昨天看见了一条龙!


我猛然清醒过来,从沙发上翻身而起,打量着这个乱糟糟的房间。


杂乱无章。


除了窗外不变的嘈杂,我一无所有。


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于是我转而由衷希望自己脑子得的这个病会自己好起来。


但是下一秒拖着酒瓶子出现在我面前的龙就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


我们大眼瞪小眼了许久。


然后我确信了,他爪子底下压着的,应该是我在超市大减价的时候抢回来的三瓶调味白酒的最后一瓶。


他的趾爪松开,酒瓶骨碌碌地滚到我面前。


我确信自己是不会龙语的。


但我却又在此时分明从那张龙脸上读出了一种“喂,看到了吗?这里没酒了,快去给老子找酒来!”的意味。


于是我低头开始在浏览器上搜杀龙算不算杀保护动物可能会判几年,顺便搜了搜龙类的食用方法。


也正是在那时我隐约意识到自己这病,怕是很难会好了。









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很少生病的人。


因为没钱。


生病的机会是平等的,但是生病的权利不是人人都有的,我母亲没有这个权利,但是她偏偏摊上了这个机会。


所以我不敢生病,不敢,也不能。


家里为数不多的存款被名为“病”的口袋吸走,我的时间被各种兼职吸走,用它们换来钱,再用这些钱投入母亲“病”的口袋里,然后那些口袋就会吝啬地吐还给我一些时间。


母亲就能陪伴我长一点……更长一点。


但母亲的口袋是破的、坏的,它怎么也填不满,反而还给我的东西越来越少。


至于父亲,虽然他身上没有名为“病”的口袋,但是他的时间换不来钱,因为他做了坏事,于是他的时间都被禁锢住了,在四四方方的铁栏里,在高大的围墙中。而自我记事起,他带来的就只有麻烦。


他做的错事平白让我和母亲的生活更加艰难,让我们承受着更多打量的目光和恶意。


我从没去看过他,一次都没有,不管是母亲去世前还是去世之后,因为无论如何他都可以算作我悲惨生活的罪魁祸首,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因为他,我才要从原本尚算平静地生活逃离,逃到这个无人认识我的城市,卑微地生活下去。


但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说对他的死无动于衷。


“藏好了,千万不要让他们找到你,这个手机号之后也要马上换掉,去没人认识你的地方躲起来。”

“这都是爸爸的错,爸爸会求他们的,爸爸会求他们,求他们放过你。”


这是他被放出来的第一个月,是他给我打的第四通电话,也是最后一通。


不同于第一通的忏悔和小心翼翼,不同于第二次的关心,不同于第三次的忧心忡忡,第四次……更像是遗言。


事实也确实如此。


姑姑的电话确认了我的猜测。她也要我躲起来,说已经有人找到了家里,她和姑父已经往我卡上打了一笔钱,取出这笔钱改名换姓跑到远远的城市去,离开边境,千万不要落到那群豺狼手里。


挂掉电话,我抽出了那张电话卡。


又一次感到了陌生与茫然。


木板床边潮湿的屋角,我没有出息地窝在那里,抱着枕头低声呜咽着,完全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往哪儿走,而我又该何去何从。


然后我就听见了有什么细小的东西走过来的声音,啪嗒啪嗒的,爪子走过木地板的摩擦声。


“我没有家人了,”我没抬头自顾自地说,“从今往后,一个都没有了。”


啪嗒啪嗒的声音在我面前停下,他在我面前站定。

我不想抬头看那醉醺醺的丑样子,但在这脆弱的时刻,我还是埋着头,却伸出手把它扯进怀里,丢下枕头抱着他哭,虽然这是一条会喷火的龙,但是龙也许像蛇一样都是冷血动物,因为它的身上一点都不暖和,甚至还冰冰凉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想和他相拥取暖更像是黑色幽默笑话。


可是那却是我在那时候可以抓住的所有了,我周围发生的一切都那么快,是不真实的,只有我怀里的他……他似乎是真实的。


这条我臆想出来的龙朋友,竟然有着极为真实的触感。


我知道,自己不是疯了就是傻了,竟然把一条从天而降的龙当成我自己现下安慰。


但那又怎么样呢。


我又哭又笑,涕泗横流难看的很,可龙龙却只是除了一开始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之后就在没动过。

朦胧泪眼对上他的,他看着我,打量着我,是用一种像人一样的眼神打量我,就像是嘲讽,讽刺,看不起的。那种像人一样的情绪在其中泛滥成灾。


但是最后……那条龙还是背过身去,吹吹胡子,疑似用尾巴嫌弃又粗鲁地给我抹了把眼泪。


然后在我说了一句他的尾巴可能会蹭到鼻涕之后恼羞成怒地反首咬了我一口。


让我疼,却也清醒。


我想我是时候和过去诀别,打起精神来养家糊口。毕竟……我眉眼柔和地看着正恶狠狠咬着我的虎口的他想。


炖了他需要新的厨具。







后来我在ktv找到了一份新工作,当前台,很多人都说这种工作是凭借着青春靓丽的外形吃的青春饭,但是在我听来只有一个意思,干这个我能吃得起饭。


能吃的起饭的工作就是好工作。况且这份工作格外好了,因为我发现自己不但能吃得起饭,甚至能供的起龙龙喝酒。


……还有这等好事?


天知道龙龙绝对可以一天不吃饭但是却决不能一天不喝酒,而且除了他刚来那天的白酒,他对酒的追求也日益提高


这明显和我的钱包瘪下去的速度不成正比。


而且在ktv工作经常有客人剩下的开封的酒水,经理多数时候也不会介意让我们带走,我也就可以带回去给它


作为这个世界上可能是第一个养龙的人我没什么经验,也应该没有什么人可以分享经验,所以我只把他当成是一条水龙。


一条会吐火的水龙。


龙龙的出现曾经让我一度以为自己脑子有点问题,可是去医院挂神经科的费用太贵,我负担不起。而且这个年头一个人变成精神病很容易,尤其是在法庭上,但是一个正常人想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可真是太难了。


而且我认为龙龙就是真实的,即便他是由我创造出来的。但是存在即合理。


所以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波澜不惊地过了下去

而那天……


那天只是我的一时兴起。








那个周六因为前一晚上倒了夜班,我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双休的假期,


出去玩是绝对不想出去的,因为没有什么朋友,旧的人也大多不再联系了,同事的关系也只是同事而已


所以我点了一份炸鸡外卖加一份芋泥啵啵奶茶,穿着我的小熊睡衣在家里盘腿坐着,一手抱着薯片一手揪着准备抱着酒瓶子逃跑的龙龙尾巴,和他一起“愉快”追番。


我选了一部很久没看的元气少女缘结神


巴卫曾是我的梦中情人,但是诸君,在座各位谁不喜欢呢,于是我一时上头,抓来正吨吨吨的他按到手机前说,


“龙龙,看见了吗?养龙千日,用龙一时,给爷变!”


它很给我面子,不但没有忽视我的请求,反而相当迅速地、反首便咬了我一口,我只好悻悻收手作罢。


可那天半夜我在睡梦中仿佛感觉有人要那我来耍胸口碎大石的把戏。胸口沉重到不能呼吸。于是半夜我挣扎醒来,几欲认为自己熬夜太过马上要猝死。

但一睁眼就对上个黑乎乎的人影,身形壮硕,好一个压床的恶鬼。


压着我胸口的,不出意外地话是他太过结实的胳膊。


来不及思考压床鬼怎么会有这么沉的胳膊的问题。我吓得大气不敢出,摸索着去开床头的小台灯。

“啪嗒”一声,开关打开瞬间我也迅速裹着被子翻滚下床。眯着眼睛适应着过亮的灯光看向床的另一边。


哪知那黑发“恶鬼”非但没有见光消失,反而从容不迫。


那是个很年轻的男人,虽然年轻,但面庞线条刚毅,看上去就不像是好惹的家伙,胸肌发达,花臂纹身,黝黑健康的皮肤,精壮的上身和……可堪雄壮的下半。


……他还有一双角。


我心惊肉跳,还以为那群恶徒终究找上了门,甚至有心情cos般若。


可下一秒他忽然开口道:


“你想要的……就是这个?”


……这个?哪个?


说着他伸出大手过来抓我的肩膀,却被我一枕头挡开。


“你躲什么?”

他看着畏惧不已的我忽然放肆而愉快地大笑起来。

“你在害怕什么啊?”


我丢下枕头连滚带爬地扑向墙边,戒备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向门口挪动,准备伺机跑出门或者至少去厨房找一把菜刀防身。


他却在靠在床头,皱着眉,却又面带好笑地望着我。


“就这点胆子?看来我还真是高看你了。”


“不要装作和我很熟的样子……你这个变态。”

我缓步后退,却不知碰到了什么,倒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酒瓶?


……龙龙……对啊……我的龙呢?


“嘶……真是头疼,”他大掌懊恼地贴着前额,眼睛却看着我的脚下,“浪费了我的好酒。”


“……酒……酒……那我的龙呢!”

“你把我的龙龙怎么了!”

我大声质问他,为了我的幻想朋友。


“当然是当下酒菜吃了。”他狰狞地笑道。


“吃了?!”我大惊失色,扑上去双手用力掰开他的嘴,“你给我把它吐出来啊坏家伙!”

“那家伙就算被吃掉也只能被我吃你知不知道!”


“……”


“龙龙!龙龙!”


我试图贴着他的肚子叫。


“行了行来,别找了,”

他轻而易举地同时制服我撕扯着他的双手说,

“……我就是。”


我怀疑他在开玩笑但是我没有证据。


“……”

“你?”手腕被他单手握住,我狐疑地打量他,微微思索后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你……”

“快变回去吧。”


凯多:“……”


“难道不是你想让我变成这样的?”


我低头想了想,然后抬头认真地说,“你可以不用这么听话。”


“……”


“你现在能变回去了么?”


“……”








我做了一个荒诞的梦。我竟然会梦见龙龙变成了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真是罪不可赦罪大恶极,我就是病情再重,想来也不会想出这么荒唐的剧情。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我坐在床上认真反思,然后就听见门口熟悉的啪嗒声。


抬眼望去,我又在清晨收获了一只正在灌酒的龙龙。


那果然是一场梦,我暗自心想,龙龙还是龙龙


哪知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下一刻却听见龙龙冷笑一声,望着我口吐人言,道了声:

“蠢货。”


“……?”


我看着他的身形在我面前迅速变换,龙鳞褪去化作人形,几息之间忽然变作昨晚熟悉的男人模样。

还有那对熟悉的角。


“现在你肯信了么?”


我看着他,目光逡巡上下打量,最终深吸一口气,混乱大脑中终于拼凑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在确信了他的身份后的手脚也自动完成了昨晚想做而没敢做的事情。


被子褥子枕头衣服……我手边能抓到的一切如狂风暴雨般披头盖脸地砸向我的变态龙朋友,我想也许在这个安静的早晨整个小区都不会错过我的尖叫。

——“去死吧!你这个大!暴!露!狂!”


“吵死了。”

而浑身赤裸的男人掠过那些在身侧翻飞的杂物,迈着大步走过来说。

“别让我拔掉你的舌头来教你怎么安静。”


可被他正掐住脸颊放狠话的我脑子里却还想着另一件事,叽里咕噜地问出口:

“……你还能变回去么?”


“……”

“喔啰啰啰啰啰……”

他沉默片刻忽然发出了怪异的笑声,然后就那样皱眉笑着,盯着我,然后说,“是早该换个方式的啊,看来你必须得清楚……”

“站在你面前的我可是个真正的男人。”


我猛然觉得……这个话题的走向好像不太对劲。


……为时已晚。


我命休矣!


【二次编辑:评论区请不要放屁股谢谢(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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