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岛

#长弧选手,超长待机#
【阳和启蛰,品物皆春】
心有戒尺,行有所止, 见素抱朴,守静彻冗。
若不得其法请严词厉色。
使我规行。

【鬼灭乙女】我一生的春与秋,都交付给了你的温柔。

#内含炭/悲/义/炼

 

#日记体

 

#第一人称预警

 

#渣渣文笔预警,长度预警,激情码字。

 

#ooc预警,ooc归我!

 

#撞梗致歉 

 

#祝食用愉快

 

 





我一生的春与秋,都交付给了你的温柔。



 

【灶门炭治郎】

 

今日晴好,阳光很暖,风也温柔。打开窗户就纳入了一室春光,被风拂面时,就像是被你略微粗糙的手掌抚过脸颊,光是这样想着,心情就好上了几分。

 

在坐下提笔之前,我刚刚送走了祢豆子和善逸,返回来时忽见随风落至室内的樱花粉白花瓣,便大胆猜测你是否今日有此等好兴致,竟随着他们二人一同前来看我。

 

将祢豆子赠我的一枝早樱插入桌上了白瓷瓶里,这空荡的房间竟也春意盎然了起来。

 

如若此时此地你就在此处,看到在书桌前伏案写作的我,一定又会担忧出声,边说着“早春的风还是有些凉的”之类的话,然后替我半阖上那扇大开的窗。

 

在温柔细心这方面,我好像怎样努力都不及你。可是每当我这样叹息时,你总会嗅到我的失落,然后握住我的手,眼神温柔而认真地说,“没关系的,oo,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是你的话,我都会喜欢的。”你曾这样说道。

 

所以说啊,炭治郎,你果然还是太娇惯我了些。这才让我花费了好长时间去适应你不在的时间。

 

其实,我到现在也不曾确信你今日是否会回来,但是你若回来看我,我也不会太过惊讶。因为当初我们曾约定好了年年去访那枝头早樱,虽然我无从确认,但炭治郎你的话,向来是说到做到的才是。

 

我信你不会失约。

 

但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其实我见樱花向来是见不到多少美感的,脑海里翻来覆去想的,也多是怎样把它做得更好吃些。只不过第一次做盐渍樱花时梅醋放得太少,盐又放得太多,用它做的失败樱饼令我灰心丧气,到头来全入了你的口,可是你竟然笑着对我说,很好吃。

 

我本来一言难尽的厨艺,倒被你骗出了几分自信。

 

多神奇啊,我光是看着你溢满真诚的暗红眼眸,就对你交付了全部的信任,怎样也不会怀疑你话中的真假。所以你说会年年陪我看樱花是,你说大战后我们一起活下去也是……

 

这些我都信的。

 

可是……

 

后来的我总在想,也许我不该那般相信你。我应该早些告诉你我没有那么喜欢樱花,和你做下那种约定也只是因为……我想每一季樱花开放的时候,你都在我身旁。

 

现在想来,我果然还是太任性了些。

 

只是炭治郎,你如何能把假话说得如此令人相信,这个问题,你从未告诉我答案。但即便如此,我也不相信你是会说假话的人,所以我默认为你在我的思念里同我一起活下去,我默认为每年第一朵樱花飘落窗前的时候,你会回来见我。

 

你回来了的话,务必要我知晓才是。

 

我写到此处时,街道两旁的樱花开得正好,对面房顶上的小猫懒懒地甩着尾巴,街上的行人三三两两地走,我……(笔迹忽然停住)

 

(重新执笔)

 

刚刚那个瞬间,我好像听闻你唤我名姓。

 

……是你么,炭治郎?

 

你好像是说,“oo,樱花开了,和往常一样,今年的樱花也开的很好看。”

 

是你么?

 

我方才停笔,激动回头问那是不是你。

 

可是房间里除了我的声音之外,再没了回音,抬头时,一片樱花落在纸上,你的名字处。

 

许是你回来了。

 

然而此时此刻,我再也没有写下去的心情了,就写到这里好了。

 

我见枝头多暖春,可那些全都……不及你。

 

 

 

 

 

【悲鸣屿行冥】

 

今日天晴,微风,燥热。

 

挂在檐下的玻璃风铃上绘着红色游鲤,短册坠着细棒敲击着铃壁,扯着风的衣角“叮铃~叮铃~”响个不停,像是滴落的冰凉水珠砸开了炎热的缝隙,清脆的声音到底消去了几分暑意。

 

但是,此刻的我却还是要裹着厚重的被褥窝在房间里。

 

在夏天里着了凉发了高热,这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作为一向理解我冒失性格的悲鸣屿大人您的话,大概听闻这个消息时不会表达诧异,而是会捻动着佛珠摇头叹气吧。

 

“南无阿弥陀佛,oo,你果然又急躁了。”

 

我甚至能想象出您的神情和语气。

 

对于我无法成长为您希望的乖巧柔顺样子什么的,我实在有些抱歉。

 

但这一切确实事出有因!

 

前两日和寺庙里的孩子们一起去河岸钓鱼玩耍,怎料天降急雨,您知道,夏日的雨总是来得很快,去的也急。让我们好端端地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没有欣赏到好风景不说,由于对自身体质的错估,而外罩衫又被脱下来用于护着最小的孩子,到头来众人无事,独我自己生了一场热病。高热不断,头重脚轻,一连好几日都不见好。

 

病中稍乏,人也倦怠,剩下的事情只能暂时交给沙代来主持处理,小姑娘忙进忙出的样子很是让我心疼,想要说自己没有大碍却被她按回床褥里,还一刻不停地叨叨着说,只要我安心养病就是对她最大的帮助了。

 

我想我不得不承认,大概真如您所说,我实在擅长给人添麻烦。

 

所以对您一直任劳任怨替我解决麻烦的做法,我也实在感激。只是我旧日里在您面前提的少,因为怕悲鸣屿大人您收不住自己的泪水,没得在旁人眼里看来是小姑娘手忙脚乱地哄着高大僧侣的怪异。

 

虽说我愿意劝哄您,为您拭泪,可您总要考虑我们身高差距的艰难呀。

 

我今日已经觉得身体大好,晨间的白饭也吃了一碗有余。听着园中蝉鸣,难得平心静气,想来多日未能记录心境,也不知这期间您是否有回来过,只得提笔,向您絮絮说些事情。

 

原先庙里破漏的房顶已经修缮好,墙板也加固过了的,没了鬼物侵扰,凭您传授我的剑术,防着盗贼绰绰有余。东面屋子里收治了新的孩童,沙代的医术进步良多,除此之外,鬼杀队的大家也向我提供了不少帮助,所以您不必担忧,而我光是看着那群孩子们的笑脸,听着他们的笑声,就觉得剩余的人生颇有意义。

 

想来您当初也是这种心情吧。

 

夏夜里,我喜欢在长廊下独坐,此时最喜欢吹奏您留下的那支尺八,凉风阵阵,犹觉心静。虽然是您教我的技法,但是我自己吹奏起来觉得相差甚远,不然也不会几次看到沙代在我身后红了眼睛,应当也是嫌弃我的调子太难听罢。

 

而如果适逢哪一次您回来探望时撞见了,您可不要因为我吹奏的难听而落泪。因为悲鸣屿大人现在哭泣的话,我确实是束手无策了的。

 

您这一生流过太多的泪了,众生悲苦,而您做的已经足够好了,至于剩下的,交由我便是。

 

我夜来安眠,极少梦魇,偶然一次也是梦见同您最后别离时,醒来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是汗。想着上次做噩梦惊醒时,您尚且还在我身边,听您一曲清越悠扬的乐曲罢,便觉得这世间诸多妖魔邪祟都不得近身。

 

“南无阿弥陀佛。”朦胧夜色里,听您一声轻叹。

 

“您为何而叹。”我曾问您。

 

您答,“为斩不尽恶鬼,救不得众生。”

 

“那您没有值得开心的事情么?”

 

“有。”我尚记得您的回答,怎样也不会忘记,“我救了你。”

 

所以既然您斩尽了修罗恶鬼,我就替您去做未完成的事情。我写在这里,您若看到,应当也会欣慰吧。

 

怎么说呢,悲鸣屿大人,

 

你走之后,我好像……活的越来越像你了。大家都这么说,他们说我给人的感觉,便是安稳。

 

这是好事,不是么?

 

以一灯传诸灯,终至万灯皆明。

 

想着,我应该能成为您之后的灯盏,以度众生。

 

行冥。

 

 

 

 

 

 

 

【富冈义勇】

 

今天天阴,步入深秋后,凉意更甚。

 

鳞泷师傅早起时分并未唤我,但昨夜受这日渐阴冷的天气影响,旧日伤口又隐隐作痛,多加的几层衾被都暖不了骨头缝里渗出的冷,昔日你睡在我身旁时尚且不觉,而失去了你的温度后,这疼痛竟也愈发肆意妄为了起来。

 

似乎也是在嘲讽我,现下无依无靠,半点奈何它不得。

 

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也不行,牙关打颤,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淌,疼痛难忍中难免自嘲,我以前是多么不怕苦的一个人,受到鬼物利爪透肩尚能咬牙不吭声,怎么和你这木头在一起后反而娇气了这许多。

 

昔日也不是不曾问过你这个问题,虽然有胡搅蛮缠的嫌疑,但是你竟然露出了一股子认真思索的表情,凝眉半晌,忽而转身从热气腾腾的锅里盛出一碗鲑鱼萝卜,转手递给了我。

 

“该吃饭了。”你说。

 

被你这不按常理的做法一打乱,等到回神时,手里已经捧着一碗热乎乎的白米,上面卧着用小火煨的烂烂的软糯白萝卜块和酱汁浓郁的鲑鱼。而一旁坐着的你正大快朵颐,虽然面无波澜,但是下筷的速度明显表示你对自己这次的成品相当满意。

 

“义勇。”我把碗筷放下,顺手揩去你唇边的饭粒,“你是不是忘了回答我的问题。”

 

你那时脸颊鼓起一侧,正默不作声地同鲜甜可口的鱼肉作斗争,听到我又一次固执的询问只是转头看着我,继续细细咀嚼着,让我互生一种我这张尚算过眼的脸,也许是一道不错的开胃菜的错觉。

 

同你相处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也许不要再问比较好,否则恐怕又会得到某种令人摸不着头脑的答案。

 

我丧气地垂下肩膀正要作罢,忽然头上便落了一只温热的手掌。

 

“我也不明白。”你的动作生硬,力气也有点大。我的头低下去,只能听到你流水般干净的声音,“但是……”

 

“现在我在这里,你可以再娇气些。”你说。

 

你这木头……怎么这样擅长把人感动哭。

 

那是我扯着你衣襟哭得最大声的一次,上一次这样哭,还是大战胜利时。而下一次……并没有下一次。

 

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你皱眉说出的那句“萝卜鲑鱼快要凉掉了。”实在太煞风景。

 

想来……也许是我命里多磨难,而和你在一起时透支了太多幸福,所以自你去后,仅仅一个单薄冰冷的夜晚,也能轻易让我如此狼狈不堪。

 

我起身点灯,从壁橱里翻找出你的羽织,我向来把它安置地很好,抱着它,就像环抱着你。也许就能熬过这个难熬的夜。

 

只是这样的方法也不如以往奏效,也不知能用到几时。

 

鉴于昨夜夜里也睡不安稳,索性今日起了个大早,没知会仍旧在熟睡中的师傅,就自己偷偷拄杖前往山中。

 

红叶、晨雾、山岚、晨曦。

 

这秋日的美景,我也曾与你共度。

 

我路过了那条山涧,这里的水依旧清澈见底。记得当初走这里时,我半路摔到了,坐在浅浅的溪水里湿掉了半身衣裳,而你站在另一边呆呆看着,却不曾过来扶我

 

还记得你对我说了什么,义勇先生?

 

你垂眸望向我身侧,看着那块我刚刚踩过的石头说,“那块石头上有青苔。”

 

如果当时我不是浑身湿淋淋地坐在那里,我大概会很感激你出言提醒的好意的,虽然比起提醒,它更像是你对我当时狼狈模样的合理解释。

 

虽然你后来不承认,但我知道那天你一定是在报复我早上我和鳞泷师傅提议晚上不要再吃萝卜鲑鱼的仇。

 

好生小气,竟然会为了这样小的事情欺负同门,即便你及时把羽织披在了我身上,我当时也是生气的。

 

可现在我看着这溪水,只觉得亲切,我看这山中的一切,都觉得亲切。

 

即便你和我走过了一遍又一遍,即便你走后我自己也走过了一遍又一遍。

 

但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你我一起走过的那些路,我事走多少遍也不会感到腻味的。斑纹压缩了你的生命,而我压缩对你的思念。所以即便后来的时光都一个模样,我还能依托着你留给我的回忆过活。

 

实际上……

 

我愈发想你。

 

可我迟迟不敢去见你。

 

你在时我可以娇气,你不在时我的坚强也无人能敌。所以你安心便是,等日后到了我能去找你的时间,你可要做好准备听我的抱怨。

 

不许皱眉,也不许叹气!

 

还有……你最近也愈发怠惰了,竟然都不来我的梦里,欠了我无数的晚安。我一会儿也要熄灯安寝,那么……

 

晚安,义勇。

 

如若今日你忽然记起我,来我梦中,我必定吻你,千千万万遍。

 

我一切皆好,只不过只今日醒来,忽觉甚是想你。

 

 

 

 

 

 

【炼狱杏寿郎】

 

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落了,比往常更冷了些。

 

我刚同千寿郎将院子里的雪扫干净,清出一条可供人行走的小径来。你的一双儿女最是喜爱这样的场景,我不过一时不察,竟然抱着猫咪双双滚到了雪堆里,若不是千寿郎眼疾手快丢下扫帚一手一个拉着衣领拎起,恐怕晚间家里就要多出两只“啊啾啊啾”的小病猫。

 

即便他们火热的体质像你,我也不敢放任这两小只在庭院里装“小雪人”。

 

父亲大人气色尚好,今日甚至把食案摆在长廊下,对着雾凇盈枝的满院雪景小酌了两杯。他早已戒酒,偶然提出这样的请求竟让我有些不习惯了。只是我对他用筷子沾着清酒去引逗孙子孙女的做法颇有怨言,千寿郎自然同我站在一边,我们威胁要没收父亲大人的作案工具,想要好生说教,却又被他高声大笑着打着哈哈混过去了。

 

真是的,杏寿郎,你看看你给我留了一个多么费心费力的摊子。

 

不过要是此刻你在这里,恐怕会纵容着儿子和女儿的玩闹,甚至把他们扛在肩头去抓那檐下的冰棱。你当然也会来抢我手里的扫帚,大声高喊着“这种事情无需夫人操心”然后一边赞扬着千寿郎扫雪时的男子气概,一边拿出惊人的气势把院子里的落雪一扫而空的吧。在结束扫雪工作后,你也许还会坐下来陪着父亲大人饮上几杯,然后抽空转头用那双热烈若灼阳的眼瞳注视着我,兴致勃勃地提出晚上想要吃盐烤鲑鱼和番薯饭的请求。

 

你的请求,我向来不会拒绝。光是看着你,听着你的声音,一切和拒绝有关的词汇就消弭于无形了,像是被你热情的火焰燃烧殆尽了一般。

 

所以即便此刻你不在,即便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源自我的臆想和假设,我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扫帚对着一旁的千寿郎说道:“千寿郎,我们今晚煮番薯饭吧”

 

他也只是愣了一瞬,然后便笑着点头说了声,“好的。”

 

我想我们从对方眼睛里看到的笑容都不怎么好看。

 

红薯洗净,削皮,切块……

 

我在后院田地里亲手种植的番薯今年长势极好,甜度口感均上佳,而孩子们对于它的喜爱,大概是像你,我能从杏子和健太郎身上找到无数个和你的共同点,更多时候,我竟然不知道他们到底从我这里继承了些什么。

 

不过像你很好,那怕是继承了你身上的一点优点,他们也能成为足够出色的人,这是我亲身体会到的,而我也正试图用我从你那里学习到的微不足道的部分,指引我们的孩子们走上正确的道路。

 

起码他们现在都做的很好。就像前几日风柱……啊不,是不死川先生,他前来拜访。杏子与他很是投缘,一点也不畏惧他,甚至在被他抱起来时伸手去抓他的白发,而不死川先生也并不生气。只不过健太郎很是护着妹妹,明明还不曾到不死川先生绑腿高,却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大有不把妹妹还给他就不撒手的气势。

 

不死川先生也夸赞说,这样的勇气像极了你。

 

你看,这当不是我对他们溺爱的评价了吧。

 

腌制好的鲑鱼交由千寿郎处理,而在等待饭食煮熟的时间里,庭院里又一次落了雪。此时已是日暮时分,天际的霞光像是一团烧不尽的火焰,沾染了云霞的雪飘至眼前,才能看到那一点白。

 

我连看到与你发色相近的颜色。都会想起你,所以下意识地伸手去接那片雪花。

 

指尖的温度太烫了,一触即化,我此时此刻忽然明白,为何冬日夜里你归来时,身上从来不沾风雪。

 

原来不是不沾染,而是你整个人都太滚烫。

 

我思念你滚烫的胸膛了,杏寿郎。

 

第一次被你拥入怀,还是在我们第一个一起度过的冬季时。所有的风雪被你挡在身外,我埋首在你怀中,以为这样便是一生。

 

我尚且还记得你那时兴奋的语调,你说:“唔姆!夫人,我们这样应当也算是一起白头了啊!”

 

和你的兴奋不同,你只得我一声羞涩的“嗯”作为回应。

 

可我心里想的却是:多好啊,漫天风雪赠你我一场共白头。

 

却也是唯一一次。

 

啊啊,写的似乎有点多了,总之,我过得很好,不必惦念。我成为你的妻子后,唯有积极面对生活这一件事,学的极好,抓住这份由你教授我的信念,我就能继续走下去。

 

但是……杏寿郎。

 

如有来生,我们能在最平凡不过的人生里相遇的话。

 

我想要拉着你的手,熬过一个又一个冬季,从大雪纷飞到樱花缀满枝头。不是用雪落营造的假象,而是真正同你共白首。

 

如有来生……

 

如有……来生……

 

(笔迹断于此。)




所以自你离去后,我所剩的时光都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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