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乙女】今日天晴,局部掉龙(二)
#凯老师ooc向
#狗血预警,剧情十分狗血及时自救谢谢!
#渣渣文笔预警,微刀预警
#慢热预警,姓名预警,人称混乱预警,掉落更新不定!!!
#ooc预警,ooc归我,ooc真的归我!缺乏人物分析仅供娱乐!
#长度预警
#撞梗致歉
前篇:【一】
“在继续讲述这个故事之前,我必须声明,我不好色,是真的亲爱的,我不是个好色的女人,绝对不是……”
……
……
“好吧我或许是。”
“……够了够了,我承认,我承认是还不行吗?所以行行好,别再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了,你难道忘了我最开始说的吗?我只是忽然想讲一个故事,所以别这么较真我亲爱的孩子……”
“我们刚刚讲到哪里了来着,哦对,我想起来了……是我不好色……”
“咳咳,那我们继续。”
我得说,哪怕退一万步来讲,假设、如果、就算是当时的我尚且年轻,人生的至高信条是当一个及时行乐的大色迷,但是在那种事发突然情况紧急并且高度危及生命安全的情况下,也鉴于我自认为精神状态良好,还算勉强能够得上一个正常人的及格线,所以我的小小色心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拔起一星柔弱的火苗,便瞬间消亡。
实际上要不是我早已先入为主地认为我自己的精神绝对是有点什么问题,按照正规流程,我是该大声呼救正当防卫然后把他送进局子里去的。
即便我把他当做宠物养了好几天……
但可惜的是,我脑子不正常。
所以当我被那个疑似是我的亲亲龙龙变作的凶恶男人粗鲁地按住双肩,像面团一样被狠狠地压在好似砧板般硌人至极的木板床上时,我的视线只是越过他在我视野里来回乱晃的、宽阔的古铜色胸大肌和那对线条硬朗、赤裸有力的臂膀,难得规矩地飘向出租屋天花板那处蛛网和霉菌共同狂欢着的、脏兮兮的屋角。
我想,我必须得先找点东西把这家伙遮住。
玉皇大帝观音菩萨王母娘娘太上老君乃至齐天大圣都能作证,这确实是我当时脑子里的唯一念头。
色字头上一把刀。尽管我敢保自己沦落到如此境地严格来说不是因为这个“色”字,但这家伙现在的行为也已经无异于正直接将刀横上了我的脖颈。
窗外逐渐变得嘈杂。
我尚且记得那日天气很好,彼时晨光熹微,钢筋高楼间的瘦削的天空如海潮般褪去暗红,露出其下城市惨白的轮廓,楼下的零散的早点摊逐渐掀起了同前一日别无二致的吵闹,煎饼果子里脊肉饼和羊肉包子以及豆浆油条等炸物的香气沿着老旧的排水管攀岩而上,从灰蒙蒙的纱窗挤进这间窄小的出租房。
那些喇叭里播放的失真的叫卖声让在虚幻和真实之间游移的我拉回了一丝神智。
望着天花板上空荡荡的蜘蛛网,我的思绪短暂逃开了肩胛骨被挤压、骨骼在相互摩擦造成的疼痛,转而开始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
我开始发呆。
因为贪图几分凉爽,这几日来我都喜欢在夜间将窗户大开,睡前也只仔细检查过防范蚊虫的纱网,昨晚也是一样,理所当然地没有把窗帘拉死,所以现在……我只希望对面的居民楼不会住着什么喜欢在休息日拿着望远镜偷窥人的变态,或者是某些什么视力过于良好、喜欢早晨到阳台呼吸新鲜空气的家伙,不然凭借这完全不符合建筑标准的、过于拥挤的楼间距,对方说不定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这间小出租屋内的情况尽收眼底。
虽然情况不一定是那么个情况,但是我并不想让任何人免费欣赏到这一出疑似活春宫的场景,特别是,女主还是我的前提下。
这也是为什么我除了最开始的那声惊叫之外,直到现在都默不作声的原因。
因为麻烦,很麻烦,简直是天大的麻烦。
这短短的片刻我脑子里的念头好似都在短道滑雪比赛中百米冲刺的选手般,来回飞奔,转圈环绕。
首先,我不能报警,也不敢把事情闹大,一个是如果我报警说我遇见了一个会变成人的龙,而且这条龙不但威胁我吃我的住我的喝我的酒,刚刚话里话外还疑似想上我……且不说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我的臆想朋友,也不考虑作为妖怪的他究竟能不能被现代武器的力量制服,但是我敢肯定……等待我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结局,精神病院和科学研究室我或许就得二选一。
而且……那会让我更容易被人找到,不符合我需要隐姓埋名的设定。
我害怕麻烦。
但是迄今为止,我的人生里总是充斥着不少麻烦,所以……这不得不让我在后天被迫形成了一种特质——我总能很快冷静下来。
所以我要做的最好是能安静地、不留一丝痕迹地把这件事完美的解决掉。
这当然不是说我需要干掉他,我没有那么傻,事实上报警的假设也得建立在我能顺利从这条龙的爪子底下胳膊腿儿齐全地、完好无损地逃脱的前提下,但是这个假设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成立。
……他实在是过于高大了,方才迈着大步跨过房门都要伸出粗壮结实的小臂抵住承重墙,然后弯腰低头才能勉强挤进来,如果不是我刚刚太过惊慌,说不定我还会记得感谢他这份没有拆我家的好意,而且他抓我脚踝的时候那只手掌简直要让我心胆俱裂,完全包裹已然不在话下,那种类似于烙铁的炽热感,更仿佛他一个用力,就能像折芦苇杆一样轻易地折断我的小腿。
更不要说他现在单手就能完全将我压制,如果他将虎口收紧,让拇指同食指扣起,就能轻易地环扣我的脖颈。
这不太妙。我很认真地思考着,考虑到这样殊异的体型差,我家可压根就没有他这种型号的男人能穿的衣服,就算是我现在跳到窗台上去把我的窗帘拆下来……说不定也只能堪堪遮住他的下半身。
在感受到心脏的跳动逐渐平稳的间隙里,我想到了很多问题。
哦对了,他还有一对角,是的,在这大白日里我看的更分明了,那是真真实实的角,在男人蛮横生长着的杂乱长发中相当夺人眼球地存在着。那是龙的角,是硕大的、像是公牛的一对角,它们线条流畅,并且十分尖锐……看上去……
看上去简直可以轻而易举地刺穿我柔软的肚子,像是穿串串香那样将我轻易穿透,想到这里,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幻痛了是很真实的疼痛,而且这种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熟悉……更越来越像是……
我大姨妈来了。
然后我绝望地发现……这不是错觉。
……艹。
“你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很有胆量的吗?”
轻易钳制住我的男人凝视着我,调动冷硬的面部肌肉僵硬地笑了笑,他似乎不太适合“笑”这个表情,因为他做起来实在是算不得和善,更是带着几分扭曲的狰狞,不过,他对于我——这只只会在他手心里瑟瑟发抖的小动物,也确实没有态度和善的必要。
恰似野兽总能轻而易举地扑倒他的猎物。
“仅仅是这点程度就能把你吓破胆?”
他适才某个瞬间身上泄出的攻击性几乎是在抓住我的一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语气失望的、毫不留情的一锤定音。
“你真是太弱了。”
“这个世界里的人不会都像你一样弱吧?”
……这个世界。
我很想反驳,但是小腹如同剧烈浪潮般疯狂袭来的绞痛让我几乎无法出声,只能用自以为恶狠狠的眼神回瞪他以示不满。但是,从面色红润到嘴唇惨白,我清晰地从对方的漆黑的眼眸里看到自己脸色的明显变化。
这让我看上去更像是一只害怕到颤抖的兔子。
对方眼底的不屑更加明显了,但是他手上的力度倒是又轻了不少。
我开始为昨晚因为贪凉而将那罐冰可乐猛灌下肚的行为感到发自内心地后悔,如果不是因此,那么在这种疑似两军对垒的态势下,就算是我处在一眼可见的绝对弱势,起码也能在精神上找回几分输人不输阵的气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跟我的这位由臆想衍生的、现在看起来却愈发真实的龙龙朋友用实际行动证明,即便我们力量差距悬殊,但我也不是个甘愿逆来顺受的人。
不过……
“血腥味。”
野兽准确地捕捉到了异常气味的来源,他望着我腹部的目光在那瞬间简直要我羞愤欲死。
但黑发凶兽的脸上难得浮现了一丝困惑。
“……有意思,你是怎么在我没发现的情况下弄伤自己的。”
“你想自杀?”
听到这种话,我真心实意地翻了个白眼。
有着如同野兽一般的嗅觉和敏锐度。
只是明显缺乏常识,对于女孩子……特别是对于普通女孩的常识。
“女人的事情,我劝你不要多管。”
我一脸冷漠地从齿缝里生硬地挤出来这几个字,然后足够语气冰冷地发号施令道:
“下去。”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份渺小的勇气竟让他有了一瞬的惊诧。
“当然。”
“我说,从我身上,下去。”
这个形容并不准确,因为严格来说,龙龙并不在我身上,除了他的大手,他其实并没有对我做太多钳制,可是但就是这一只锁住我双肩的宽大手掌,已经能让我瞬间变成一条被甩上岸只能可笑扑腾的活鱼。
“我的意思是,现在马上把你的手挪开。”
我补充了一句,然后在他因为这种无礼的命令口吻感到不悦的前一刻,继续说:
“我敢打赌,你还不了解自己掉落的这个世界,虽然我承认自己的脑子或许是有点不太清明,但是如果你需要了解更多……如果你需要想办法回到你原本的地方去……”
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虽然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强行按下心中的疑虑惊惧之后我还是紧盯着他斩钉截铁地道:
“你需要我。”
“我不想……也不会成为你的敌人。”
“龙龙。”
如果我将他视作真实存在的……人,或者其他的什么……
“而且……”我看着门口孤零零的空酒瓶慢悠悠地开口,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我最近可能会搞到一批更好的酒。”
他就会变得真实起来。
“你说得对。”
他注视我很久,很久……然后猛地收回了手,怪异地咧开嘴笑了笑:
“我需要酒。”
……什么狗屁话。
不过好在他并非是油盐不进的态度。
“去处理下你原因不明的伤,但别想着耍什么把戏。”说着他拎起来我的碎花小凉被,极其嫌弃地上下打量一番,然后把它随手丢下床,他自己倒是大刀金马地在床边坐下了,没露给我一个眼神,只用那光裸宽厚的脊背对着我。
就像是一座山。
这座山压下来,我这脆弱的小木床如同被顶在浪头上,狠狠上下颠簸了下,然后偃旗息鼓于一声巨大的吱呀惨叫。
“还有,你最好把那玩意儿放下。”
他没回头,但是如此说道,
“那种小孩子玩具一样的东西,可伤不到我。”
他指的是我手里刚刚摸索到的水果刀。
那是我藏在枕头底下的防身工具,毕竟,女孩子独自在外生活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担忧。
但是此刻我看着手里薄薄的、削苹果皮都不太锋利的刀刃,思考了下他方才好似背后长了眼睛的行为,还是从善如流地松了手。
“退一万步说,至少我们也算是同居了不少时间的室友,你大可以对我的人品保有一点信任。”
我起身活动了下僵硬酸痛的四肢,把被扯开领口的睡裙拉回肩膀,然后从床上垂下腿将脚塞进兔子凉拖,在由衷生出脚踏实地的真实感之后边从柜子里翻出卫生棉。
然后我边吐槽说,“或者说,你可以对我的求生欲保有一定的信任。”
但是这句话似乎丝毫没有打动他,那个坐在我窄小木板床上看上去颇有些束手束脚的大块头,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蛮横生长的黑色长发、巨大的双角、庞大的身躯,如果再配上一张兽皮裙,简直是哪里的山洞里跑出来的野人。
……这只小龙人还真是碍眼,远不如我的龙龙可爱,如果这一切真是我的臆想,那他最好随我的心意变回龙龙才是。
想到这里我顺从本心地对他比了个中指。
“那是什么意思。”
对于这个举动,他倒是难得有兴趣地问了我。
“这是我们这里独有的的礼仪,”
我在窜进洗手间之前耸耸肩,露出最是人畜无害的表情笑着说,
“是我在为了你的体贴而向你表达感谢,具体意思的话大概就是表示……
“表示我可真他妈地喜欢你。”
在我处理好私事之后,我想我们终于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开诚布公地谈谈。
其实这是个还算正式的场景,我想我作为一家之主,是应该沏上一壶好茶,准备好几盘瓜果点心,来让我的客人感到宾至如归的。
可现实是我的客人对于茶和点心都不太感兴趣,而正巧,我这一贫如洗的家里也没有那么优越的招待客人的条件。
于是在这个难得的休息日,我郑重地为我的龙龙添上一杯刚开封的高浓度白酒,为自己跑了一杯热红糖水,然后又在确保窗帘将窗户遮挡的严严实实之后,才正式开始了这一场比爱丽丝梦游仙境时的茶话会更加怪诞诡异的交流。
我在他闷头解决了半瓶酒之后才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这当然是我自己争取来的机会,要不是我眼疾手快地抢过来了那剩下的半瓶,大概我得在他喝完第三瓶的时候才有机会开口。
我尚且不清楚这位朋友作为人形态的真实酒量,我怕他说胡话,更怕他耍酒疯,毕竟作为年轻女孩,任谁也没办法解释,也不敢想象自己家会破壁冲出一位赤裸的高大男人。
我说他是个破壁者难道还有正常人会信?
但平心而论,在他闷头喝酒难得安静的间隙里,我这个终于也可以静下心来仔细打量我的这位朋友。
是的,朋友,无论真的是臆想还是别的什么,我现在仍旧视他作我的朋友,因为我还记得他是龙龙时给予过我的安慰,他的到来给予我的微薄勇气和共同相处的时日。
即便他化作人形之后的样貌像极了野兽暴徒,但我也不能仅仅因此就妄下定论。
而他,他这种看上去信奉武力恣意妄为的家伙,之所以没有在感到被冒犯的第一时间就收走我的性命,就证明事情并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
或许我对他的评价不准确,或许是他受到了什么限制,这些都有待考究,但有一部分我能确信的是……他当然还需要我。
就算……
我看了那些高档酒一眼。
好吧,就算是因为酒。
但是他需要我,那我们暂且……就还是朋友
我也获得了暂时的赦免,暂时的安全。
其实仔细看下来,我发现龙朋友的人形态很年轻,抛开气质不谈,那张脸仔细端详的话,看上去确实是个青年男人,但是他那种狂躁的气势却很容易将年龄催熟。
“如果你还想继续喝酒,那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我龙口夺食,抱着酒瓶多少有些不知死活。
“你从哪儿来,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啧,那种事情我怎么知道?别弄得像是那群海军的审问一样……”他看着我皱起眉头,语气里压抑着不耐烦,“把酒给我。”
“我们友谊的持续首先是建立在双方合作的基础上,龙龙,”我难得地硬气,“不然你这样子我很难给予你任何帮助。”
还要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再给个甜枣。
“再回答完我几个问题我就把酒还你。”
他斜睨我一眼,不知想了些什么,随后身子向后仰倒,胳膊枕在脑后。
于是我房东的老旧沙发发出了和木板床一样的惨叫。
“我只是吃了个恶魔果实后随便找了个岛睡了一觉,结果一睁眼就掉到了这个鬼地方。”
他看着天花板瞪大着眼睛,若无旁人地自语着,
“我早该知道她没安好心,玲玲……就是那个女人……”
哦,我懂了。
我怜悯地看着这个突然发疯的男人。
一个女人的名字,从一个愤怒的男人的嘴里说出来意味着什么?
当然是爱而不得,相爱相杀,然后就是她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古早电视剧里喜闻乐见的虐恋情节应该就是如此了。
“喂!你那是什么恶心表情,快给老子收回去。”
也许是因为被看穿了青年男龙的脆弱内心,我的龙龙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poor man……我一定会支持……
“再继续用那种恶心眼神看着我,我就把你的眼睛剜出来。”
我收回前言。
我希望他的爱情是个be。
“这里是法制社会,所以你最好给我收起满脑子作奸犯科的念头。”我张口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嚯啰啰啰啰啰……法律?我告诉你吧,这世界上的一切在‘绝对力量’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东西。”
他对此的态度相当轻浮,好像是听到了十分好笑的笑话一样,额上青筋暴起,又开始咧嘴怪异地大笑起来。
中二青年,问题男龙,绝对的,在龙族里也绝对是个中二病晚期的问题男龙。
如果他真的是真实的……
我开始担忧邻居会不会因为这怪异的大笑声告我扰民,或者向我的房东告发我说我养了奇怪的宠物
“我只是在向你阐述我这个世界的事实和规则,起码在我们找到送你回去的方法之前,你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
我轻描淡写地说,但是内心的声音告诉我说这实在是太难了。
“所以你是吃了个奇怪的果子然后睡了一觉就变成这样了?”
“确实如此。”
“我五岁时就知道不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了。”
“……”
“玲玲倒也算不上是……”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真的,最后一个。”
在无数个最后一个问题之后,在我被不耐烦的他捏着衣领子拎起来,为了不让我继续打扰他喝酒而准备把我丢回房间之前,我抱着酒瓶垂死挣扎,问出来了真正重要的最后一个问题——
“认真回答我,龙龙……”
“你到底还能不能变回去?”
“……奇怪的女人,你为什么偏偏对这个问题这么执着?”
“因为相对而言,养男人会更费钱。”
我看着他仿佛会跳舞一样顶在我鼻尖的硕大胸肌,脑子一抽,不但遵从本心地伸出手上去按了按,而且抬起头诚心实意地道:
“起码你看上去就会很费钱。”
手下的胸肌因为我的举动明显变得僵硬了。
“钱……贝利那种东西,只要靠抢……”对方干巴巴的出声。
危险发言。
“龙龙,不好意思,我必须重申一遍,我不管你之前生活的地方到底有多么糟糕,又有多么缺乏法制观念。”
“但是在这里,在我的世界,这里是个法制社会,相信我,就算你是钢筋铁骨,你也一定不想尝试徒手接核弹。”
但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感到了一阵奇怪的违和感……他的动作,似乎停滞地太久了。
我试探性地伸出手,想要放在他面前晃上一晃,他却猛然松手把我丢下。
“老实点!”
剧烈的反应。
……奇怪,这让我甚至顾不上屁股的疼痛。
“你总该不会没有碰过……”
“女人?”
“……”
我仿佛听到了某种男性自尊心碎裂的声音。
“这个问题你可以亲自验证。”
他咧开嘴,狰狞地笑起来。
我脑内警铃大作,双腿下意识地胡乱地蹬,但是他拉着我的小腿,扯过去,简单轻易地像是扯一只布娃娃。
不,我没有那种想法,而且……我觉得那样以我们这样殊异的体型差,我会死的。
我一定会。
于是在他俯下身子压上来的那个瞬间,在这座山将我压死之前,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抓着他的胳膊,然后抬头狠狠咬上了他的脖颈的大动脉,但即便如此,在那个瞬间我仍旧没想过这种行为会不会杀了他,虽然应该做不到,但我在想,如果他还是那条龙……该有多好。
不管他到底是什么,真实或是虚假,那条小龙出现在这里,就是一种新的开始。
我就不会再惧怕,也就还能像以前一样,将他看作我人生的陪伴,我不可多得的、从天而降的朋友。
但那一刻我的牙齿仍旧毫不客气地咬了下去,带着我自己也不懂得决绝。
可是只咬到了自己的舌尖,但是我顾不得疼痛,只是因为这咬空的失重感而陡然一惊。
然后我就发现,他竟然真的变回了龙,小小的一只,青金色的鳞片,和我一整只胳膊差不多的大小
以我最最熟悉样子,落在我的胸前。
他是自己变回去的么……
但是看到他眼底懊恼至极的神色我就知道,这并非他的本意,我的龙龙现在似乎并不能很好地控制形态的变换。
甚至下半身蓄势待发的状态也不能。
看着一条小龙发情实在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奇妙体验,特别是他上一刻还是个能把我压在地板上的野兽,现在却成了一条被我捏着尾巴尖拎起来也只能在空中左右摆尾摇首的可爱龙龙。
甚至爪子狠狠划破我的睡裙出气的样子也可爱极了。
真是可爱。
于是我躲过他带着恶狠狠的眼神喷出的火星,像是看着一束呲花的点燃一样,没心没肺地笑了
我笑的像是八百里汽笛长鸣,实在是好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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