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岛

#长弧选手,超长待机#
【阳和启蛰,品物皆春】
心有戒尺,行有所止, 见素抱朴,守静彻冗。
若不得其法请严词厉色。
使我规行。

【鬼灭乙女】探究教主太难度于是我自度的可行性(2/10)


#激情码字,逻辑死,三观警告!!!


#人称混乱预警!

 

#中篇预警,掉落更新不定!

 

#有私设! 渣渣文笔预警!

 

#ooc预警,ooc归我!

 

#撞梗致歉 

 

#祝食用愉快


#评论区不要放屁股,谢谢!

  

  

  

此夜月华如练,清风碧波,但同一轮明月下,你为异乡客,同遥遥故国相聚何止千里万里。

但正在发生的此事实在太过蹊跷怪诞,让你一时分不出其他心绪,只得微微定神,专心于眼前的场景。


侧耳细听,这座寂静的庭院中竟是连一丝虫鸣也无,仅剩的唯有你因为呛水而短暂几声的咳嗽声。


从及膝深的池水中挪向岸边。

便会惊扰莲池中月影破碎,轻轻摇晃。


浸湿的衬衫贴在胸脯上,湿哒哒的裙摆紧贴在大腿根,水珠从粘在一起的发梢滴落,心脏“砰砰砰”跳地厉害……你下意识地摸上了腕间菩提子。


还在。


它还在,并且很完整。

和过去十几年间一样,安静地缠绕在你的手腕上。


既然如此,那么刚在白日里珠串断开一颗颗掉落莲花池中的场景、落水时分的惊惶、刹那间的水色光影流转以及当前这座陌生院落的景象……


梦耶?非耶?


莹莹月色下,

你抬起眼睛。






当你又一次看向门廊前坐着的那个漂亮的孩子——自方才说出的那句话没有得到你的回应之后,他便安静了下来,没有做出任何他这个年纪的孩童应该有的反应,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你。


他身后的屋舍内有灯烛的柔光沁出,在银白的夜里悠悠然荡出一片暖色光晕,萦绕在他周身,模糊着他作为“人”的轮廓,便好似普照佛光。


你其实没有听懂刚才面前这个孩子在说什么,只能依稀分辨出应该是日本语,而且从语气判断应该是疑问句,但是其中更具体的意思便不得而知了。

你也试图用不太流利的英文交谈,但是效果是可想而知的糟糕,他那双琉璃眸中的困惑更加明显了


你无奈,只好指着自己的唇,轻轻摆了摆手。


忽起的夜风有些凉意,穿过山林而来掠过庭院,隐约可以嗅到草木的清香……这种真实伴随着冷意使你有些瑟缩,发丝半干不干地垂在脸颊两侧,凉风一吹,更加难受的紧。


怕是要发烧了。

你有些差神地想。


如此真实的感受下,是再也不能欺瞒自己说这是个不真实的梦境里的。虽然无可奈何,但是面前的孩童确实是唯一的突破口。


你定心思索了片刻,试探性地向他挪动了几步,走到了长廊石阶前三步远,却恰好是房间中的光晕可以照到的范围,动作幅度也很小心,目的在于尽量让自己显得随和无害。

你无法确定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一般而言,对于这么小的孩子,附近必然是会有照顾他的大人在的,成年人比起小孩子当然是个更好的突破口,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怪异了,在掌握更多的信息之前,你不敢冒进。


但是哄小孩子的经验你其实也几乎小到可怜,从小到大也只有弟弟这一个实验品,毕竟也只有身为家人才会了解你的品性,不会被这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所欺骗。


至于随和……

如果忽视你古井无波的面部表情,只感受你周身的气息的话,应该……或许……

你想

是不会认为你是个坏人的吧。


虽然这点于以往在其他孩子的身上并没有得到过很好的验证,毕竟这一张木讷的脸似乎并不太受小孩子们欢迎。


但总归还是要试一试的。


而当你走近了才发现,这确实是个很小的孩子。

看上去比你在远处看到的时候猜测的年龄还要小一些。


六岁……还是七岁呢?


被裹进完全和年纪不相符的类似成人道袍一般的大大服饰里,带着毗卢冠样式的帽子,眉尾浓而低垂,衬地一双染尽世间色的眸子不显风情,倒显慈悲。


“……”

……慈悲?

你属实有点讶异于自己为何会对一个初见的稚嫩孩童作出此等评价。


“你……”

绞尽脑汁思索半天,才勉强从记忆里翻找出一个类似“你”这样的词汇。但仅仅凭借这些零碎记忆想拼接出可以交谈的句子,实在是异想天开了。


看着他,你讷讷半晌,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


可是那个孩子,那个一直安安静静地仰头看着你的孩子,却在此刻不知为何,忽然怔怔地落下泪来。


骤然丰盈的泪水,断裂带珠串般沿着他尚且带着婴儿肥的脸颊滚落。


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张冷冰冰的脸吓到了他,也怕他哭出声,一时慌张脑热,竟然顾不得什么,手忙脚乱地靠过去替他拭泪。


孩童娇嫩的肌肤让你不敢用力,连带着出口的声音都轻柔无比。

“……你别哭。”

“我不是坏人,也不是想要伤害你。”

“是我的表情太冷淡吓到你了吗?请别害怕,我只是……”


……我大抵只是不能像常人那般,随心所欲地在面上展现喜怒哀乐而已。


“……”

但是你已经无法说下去了。

且不论你的话他根本听不懂,即便他能听懂,这种年纪的孩童,也是不能理解你说什么的,因为就算是值得信赖的家人,也不能理解没有任何身体和心理问题的你,为何不能像旁人那般喜怒形于色。


但是同样,他的话对你来说也是。


——“神明不会弄脏自己的羽衣,妖怪不会让人类轻易看到自己,而且我知道这里不存在神明,也没有妖怪……所以,你果然是人呢。”

——“你也感到痛苦么?”

——“也是和他们一样,从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想对着我倾诉,希望我指引你的么?”

——“那样的话,避开大人们见到我一定很不容易吧,但是你真可怜啊……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我没有办法结束你的痛苦。”


你完全听不懂面前的孩子在说什么,他没有抽泣,但是一直在落泪,他没有害怕地喊叫吵嚷,

但是一直一直,都在不停地说话。


他望着你的那双眼睛,按理说应当是同情而悲伤的,但是盯着那双华彩朦胧的瞳仁,你忽然有些不确定自己的判断。

就像是看向彩色玻璃之内的世界……那种感情似乎并非它原本应有的颜色。


……到底,为什么要哭呢?


你摇摇头摒弃杂乱思绪,蹲下身子,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教主大人,我听到您在讲话,是出什么事了么?”

房间内侧的走廊里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另一方侧间的门被拉开,一个女人的声音陡然出现。

——“您怎么看上去像是哭过的样子?”

——“您一直盯着院子里做什么,是那里有什么东西么?”


你的身子瞬间僵直,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不敢动弹,但是那个和服女人小步挪动着走过来,跪下身子凑到这个孩子身侧,边眼神上下打量边面色急切地继续询问着什么


然后你发现那个侍女的目光一分一毫都没有往你的身上偏移。

就像是……完全没有察觉你这个人的存在一样。

即便她也会顺着她口中“教主”的目光看向同一个方向,但是目光的焦距却明显不聚焦在你的身上,反倒更像是轻易地透过你看向院子里的其他地方。


鬼使神差地,你朝着女人袖口露出的那一段手腕伸出手去,然后抓握。


你抓个了空。


就在将要接触到那个女人的那个瞬间,手的轮廓水雾光影般散开了,然后在越过女人身体之后,又重新聚拢。


你不死心地又去试着抓住女人的衣服,她头上的发簪……

结果还是如此,没有成功。


这种状态……就好像是鬼魂一般。


可你方才明明还……

你下意识地看向眼前那个孩子,却发现有他也在看着你,或者说……是紧紧地盯着你的手。


那个侍女还在不停地询问着什么?


但是那个漂亮的孩子显然无心理会,因为他似乎也和你发现了同样的东西,你看到他睁大了眼睛……这是你第一次在他面上看到真正好奇的神色。

一只小小的手伸出来,朝向你……

你没有躲。

于是他十分顺利地抓住了你的衣袖。


于那一刻接触的瞬间,你们看向彼此。


“只有他/我能碰到我/她。”


“怎么会……”

——“好有趣。”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你几乎站不稳,也根本判断不出自己现下算是生还是应该被称之为死,恍惚中……你感受腕间微微发烫。

是那串菩提子?


不,不,不是。


你低头,看到孩童小小的手,两只手一起,紧紧抓住了你的手腕。

恍惚中,你看到那双填满的色彩之后的空洞,世间斑斓难填的欲壑。


侍女叠叠不休的询问仍然没有停止,但是他小小的胳膊伸直,双手向前,紧紧抓住你,


——“留下来吧。”

——“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但是留下吧。”

空洞、漂亮的人偶拉住你的手腕,泛红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用稚嫩的声音说:

——“陪着我。”

——“等到我们可以好好交流的那天,我会好好倾听你的痛苦的。”

——“我会帮助你的。”

——“就像我帮助其他人那样。”





你留了下来。

并不是因为听懂了当时孩童的请求,而是因为某种无法言明的束缚。


你和他之前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线,将你绑缚在其中,这些日子里你尝试过很多方法,白日或者夜晚,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走出他百米远的距离。


你只好暂时停留于此。


唯一的知晓你的存在,并且能够给予你帮助的只有一个漂亮的孩童,这个认知让你微微有些挫败,但是好在……他足够聪慧。


只除了……


“是一位漂亮的姐姐哦……”

近日宅邸内负责照顾神子的侍女们发现小小的教主经常看着空无一物的空气,微笑着自言自语。

像是在和什么人交谈的样子。

便有好奇者轻声询问想要打听消息。


但是年幼的教主却微笑着看着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用孩童软乎乎的嗓音轻声说,

“我呀,是在和一位从天而降的漂亮姐姐说话呢~”


一传十十传百,便有教徒将此奉为神迹,并对神之子的与上天相交感应的神通深信不疑。


但是只有你知道……他只是在日复一日的和你交谈,虽然你基本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偏偏这个孩子他乐此不疲。


言语无法将他劝说,因为你们彼此都不能熟练掌握对方的语言,所以你只能一次次地竖指于唇前,轻轻摇头。

虽然成效不大。


但是唯一值得宽慰的一点是,神之子也是有老师,需要有人教授书本文字知识的。而这种针对稚童的课程你勉强应该……


你跟不上。


和现代的教学完全不是一套理论体系。


但是你是现代考试锤炼出来的学子,胜在一颗刻苦硬磨之心。


而你的小帮手也很有用,有老师来上课之时,一旦你表现出疑惑,他就会刻意在这个题目下反复问一些简单的问题。


好在你的学习能力不算太糟,才不至于让老师怀疑之前明明如此聪慧的教主为何变得痴愚起来。


你重拾了高考前的刻苦。

幸好知识总是不会将你辜负。


于是逐渐的,你们可以开始简单地交谈了。


【童磨】

那是他的名字。


“你的名字呢?”

那时他问你。


风卷流云远,日落蝉声歇,恰有一卷佛经在侧,翻至某页,你注目片刻,便轻声说,

“就叫我‘阿难’吧。”


你以众人不可得见之身,偶尔也会游走在宅邸内,在教众间,你也得知了一些消息。

他的父母去世,至于去世的原因……众人大多忌讳不谈,只是好似是什么难以言说的风月事,虽然如此,但是教徒们的恭敬却仍然保证着神之子的衣食。

不然一个孩童是无法在轻易这个时代里独自生存的。

是的,这个时代,凭借一些出行前浅薄了解过的知识和之前随团导游的介绍,姑且可以判断出当前的年月。


江户时代,于现代数百年前。

其实是意料之中答案。

光是从这些人都服饰里也可以判断出,这里并非是你熟悉的现代社会。

你不了解这里的风俗,不了解这里的宗教,更不明白……


不明白成人苦恼的解决如何能依赖于一个孩童,仅仅因为他有一双异于常人的眼瞳?


“我不能理解他们,阿难。”

就像是那日莲花座上,小小神子又一次因为座下之日的诉说垂泪,转头却又和你说了这样的话。

“极乐世界,分明是不存在的。”


他说时神情淡淡,无忧无悲,无喜无怒。

不像孩童。


“……”

于是你看着他,启唇却无言。


只是忽然想起在你幼时,似乎也问过和尚相似的问题,问了什么,他又答了什么呢?


不记得,竟然不记得了。


三界无安,犹如火宅,众生苦满。

世人惶惶,又何以度?


但这些本不该是一个孩童该承担的事情。


单薄的人生阅历让你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你只想着,或许你出现在这里不是没有原因的。


便想着要也待他如同亲人,报答滴水之恩。

于是你深夜陪他静卧,听庭院声声惊鹿。

于是你白日伴他静坐,看人人困扰凡俗。


于是你也替他掖好被角,哼着记忆里的歌谣小调轻轻拍打。想要为他还原正常人应有童年的一角。


至少我和你相遇了,童磨。

我希望在我离开之前,可以解答你的疑惑。

如果我先理解世人所求为何,我必会告知你这个答案。


“来之安之,自在随心。”

你那是便是如此对自己道。


时隔多年你多次想起当初的决定,都觉得就像是在数九寒冬的路上,你看到一条花色斑斓的小蛇,他只是于此自在小憩,你却自大地以为他是已被冻僵。


你思索在三,还是决定将它揣进单薄的怀中。

便如此捱着,捱着……

妄图撑过一整个隆冬。

  

tbc.

  

评论区请不要放屁股,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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