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乙女】基因改造人会梦到金色花么?[进度50%]
#旧文修改重发,原名《荒诞童话》,能发几篇取决于lof审核放过我几次。
#文斯莫克向,多人乱炖,三观预警!!!
#狗血预警,剧情十分狗血及时自救谢谢!
#渣渣文笔预警,微刀预警
#慢热预警,姓名预警,人称混乱预警,掉落更新不定!!!
#ooc预警,ooc归我,ooc真的归我!缺乏人物分析仅供娱乐!
#长度预警
#撞梗致歉
前篇进度: 【一】
前篇进度: 【二】
前篇进度:【三】
前篇进度:【四】
文斯莫克.尼治,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仰头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蓝发男人,大脑飞速转动。
毫无疑问的,杰尔马王国的皇室成员个个都是怪胎,无论是他们那远超常人的肉体素质和极其可怖的战斗能力,还是他们那几乎可以认为是没有的、极其淡漠的感情,都让他们和普世意义上的“人”之间产生了一道鲜明的分界。
更遑论杰尔马当前的掌权人,文斯莫克家族的老爷——文斯莫克.伽治,更是个十足的野心家,为了扭曲的梦想可以做到不顾一切的人。据说他的儿女们都是他最为得意的人体基因实验的产物,据说他的妻子甚至也因此命丧黄泉——但即便如此,他的野望也不允许他收手。
毕竟他的收获是如此丰厚,杰尔马技术的催化下,制造一个成年士兵只需要几年的时间,利用这种技术,短短几年,他就制造出了一支可怕的、服从性极高的强大军队,顺利在地下世界重拾了属于文斯莫克的荣光。
所以那点子“情感”上牺牲,分明不值一提。
这些都是操纵你的植物朋友们在窃听那些贵族们私下的交谈时得到的信息。
文斯莫克的王室子弟,他们是诞生于欲望和野心的、可怜的牺牲品。
这是你给予文斯莫克的第一定义。
而在近距离的接触之后,了解当然也有所深入……
虽然不很确定,但是蕾玖似乎仍保留着某些足以称得上“人”的品性存在,而且她对你不知缘何而生的维护意味似乎……也很明显。
而她其余的三个兄弟,虽然都是没有感情性格恶劣至极且无可救药的人渣,但是他们的性格上仍然是存在着差异的。
文斯莫克.勇治的性格里更具孩童的顽劣,或许是作为家族里年纪最小孩子,他的存在感并不是很强,而他的能力也并不像兄弟姐妹那样突出耀眼,所以勇治……是有些乐意出风头的样子的,就像是那种小孩子经常喜欢玩儿的、引人注意的老把戏。
而文斯莫克.伊治,杰尔马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名正言顺的王太子,他父亲最得意的作品,有着更冷静缜密的心思和更加挑不出错处的风度礼仪——虽然那大多都是表面功夫,但是这个人……接触起来应当会更棘手些。
而尼治……尼治……
文斯莫克.尼治。
他是个什么人呢。
夹在中间,不上不下,排名第二甚至连名字也是“二”的文斯莫克.尼治。
你抬起头看着那个穿着荷叶领白衫、正含着不明意味笑着的男人,看着那墨镜下看不清的眼睛,心里默念着……
你是个什么人呢?尼治。
“在战场上,蓝色的家伙,很可怕。”
“他的脾气,很大,很大。”
“生气的时候,雷电降下,惩罚。轰隆隆,可怕。”
“他或许会有点多疑。”
“但是别担心,他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但是小心,要小心隐藏,公主殿下。”
这是……来自你的“朋友”们的忠告。
“王女殿下。”
你收回神思,正对上他饶有兴趣的目光。
“看来是我那愚蠢的弟弟实在是太失礼了,怎么能把你关在这种糟糕的地方呢。”
他的大手伸过来,握住你纤细的手腕,一把将你从地上提起……这动作离着温柔相去甚远,疼痛让你毫不怀疑这条胳膊现在有脱臼的可能。
而骤然间巨大的拉扯力道更是让你无法站稳,几乎整个人被动地扑进他的怀里。
胸前的肌肉坚硬的像是钢铁一般,他们兄弟都是如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来您得小心点王女殿下。”
头顶男人戏谑的声音响起,
“正常男人可都不会拒绝这样热情的投怀送抱的。”
闻言你挣扎着想要离他远些,身体后撤双手推拒……
“别乱动!”
但是这点貌似让他很不满,肌肉贲张的双臂将你束缚地更紧了。
你不自在地又轻轻扭动了下肩膀。
“我再说一遍,不要乱动!”
“你最好别惹我生气,听见了么。”
你微微抬眸,看到他牙关紧咬而绷紧的下颔线。
看来,文斯莫克.尼治的脾气不怎么好,耐心也很一般。
“……抱、抱歉,只是刚才尼治大人您的力气有些大,我有些不太适应,但是现在已经好多了……”
于是你“从善如流”地停止了那些本就是试探性的抗争,双手扶住他的肩膀,目光游移地问,
“那个,请问……您是来做什么的?”
“王女殿下,你还真是问了个有意思的问题呢,”
尼治语气里的不快还没有完全消弥,闻言低下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你道:
“这里可是我的‘家’。”
“我也只是回趟家看看,顺便……”
“处理下某只被藏起来的小老鼠。”
被点到名字的“小老鼠”适时瑟缩了一下。
这个效果似乎有取悦到他。
“再看看你,可怜可爱的女孩,我的弟弟可真是把你欺负惨了……”
他的手指穿过你金色的长发,挑起一缕放在指腹间捻动。
如无意外,他刚刚的话里指的应该是你现下狼狈的模样,但是平心而论,这是很多因素交织的结果。
身上的重新换上的衣物是白日内借蕾玖的,她的身材偏高,这条粉黛色的宫廷礼裙对你而言也有些大了,而且后面这条裙子更是经历过两次破门罡风的洗礼,虽然没和什么石块碎屑产生正面碰撞,但是也难免看上去变得明暗斑驳。
但你没有过多口舌的必要,你更想得知尼治如此漫长铺垫的目的。
“不过幸好,我为你带来了适合参加今晚宴会新衣服,还有一份礼物。”
“我想你会喜欢的。”
他说。
……宴会。
“今晚的宴会……我也要去么?”
你轻声地问。
毕竟在你在国王的默认下被送到文斯莫克的床上后,那些整夜的宴会你已经不用再去了,或许会有人背后议论,但那都不重要。
毕竟在国王看来,这具漂亮人偶或许还算交换到了不错的东西。
“那是当然的,不过可不是跟从这个国家愚蠢的王室后面,而是跟着我们,跟着文斯莫克,但是……”
他似乎有意停顿了下,
“是要在你拿到这份礼物之后。”
“……礼物?”
尼治似乎很满意你的疑惑,于是他松开你,后退两步,抬起胳膊拍了两下手。
“进来。”
他背对着门外道。
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侍从们鱼贯而入,送来一个个打开的、装满金银首饰和华美衣饰的礼盒。
略过那些相同的脸和相似的锦盒,你的目光不自觉地聚焦在最后一个人的身上……
“……米歇尔先生?”
你迟疑出声。
那是个有着长棕发的中年男人,佝偻着腰,带着一副无框眼镜,此刻正背着他惯用的木板和工具包汗津津地紧盯着面前的地毯,生怕一旦移开目光就会招来杀身之祸的样子。
你当然认识他,他是深受你的哥哥和你的父亲喜爱的一位随从,而他最擅长的是……
“我听说他是你们这儿最好的宫廷画师?”
尼治环抱着自己结实的胳膊,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
“虽然是在宴会上随便抓来的人,不过那群酒囊饭袋都告诉我,他还不错。”
你疑惑地看着他,
“我、或者也可以说是我和我的兄弟们,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他招招手唤来了一位侍从,从他手上的盒子里取出来了某样东西。
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方形的,里面装着某种奇异的东西,仿若流动的星辰。
“一种新研制出来的药水,只是某项实验偶然得到的副产物,不过能在人的皮肤上留下点痕迹。”他竟然难得好心地解释了几句,然后尼治将瓶子放回锦盒内,双手重重搭上颤巍巍的米歇尔的肩膀,对着你说,
“所以我请来了最好的画师。”
“啊哈,找到了,颜料就用金色的怎么样。”
“等下,有些差异,只是看纯正度的话是选这一瓶,还是这一瓶呢……”
他走向那些礼盒,选出几个瓶子,举起来,对着灯光细细端详,那瓶中溢彩流光,
“因为是实验失败衍生的副产物,好像会有点疼,不过那或许只是那些研究员的胡言乱语,所以,也可能没那么疼。”
这么说着的尼治握紧手里的瓶子,指间蓝色电光炸裂,玻璃破碎,那些液体焦灼在他皮肤上,隐隐有滋啦声。
“嗯……”
他挑眉,拖长了声调,松开手,看着自己的掌心,
“不过一点疼痛而已,”
然后他看向你:
“为了我们,这些是完全可以忍耐的吧,王女殿下。”
你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阿多尼斯……
别……
感受到你心情的波动,出于谨慎而被安排成为臂环的阿多尼斯愈发躁动,你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下心绪。
“是的……”
“接受绅士的好意是一个淑女应有的品格。”
“而这,也是我一直接受的教导。”
你看到尼治的卷卷的眉毛轻轻挑起,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手下更加大力地拍了拍画师的肩膀。
“你呢,这点小事,你当然也是能做好的吧。”
他几乎要将米歇尔拍到地砖里去了。
但是面对面前的场景,你对这个状如鹌鹑、畏畏缩缩的中年男人生不出一丝同情。
因为你心知肚明他是何等货色。
“所以,这次您要画在哪里呢,米歇尔先生,”你故作茫然看着他,然后十分自然地用手指勾下礼裙的一边,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问他,
“是要在和上次一样的地方么?”
“……上次?”
尼治轻轻重复了这个词。
米歇尔先生抖的更加厉害了。
而你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模样,自顾自地继续说,“您是没听清么?米歇尔画师,”
“我刚刚是说……这次作画的位置也可以和哥哥他派您来的那个时候一样么?”
“不过那时候,您的作品似乎因为父王的阻拦仅仅开了个头,但是却并没能完成吧。”
“我对那时候的事情仍然感到抱歉,先生。”
“不,不必抱歉,王女殿下。”
“那次是……是我的冒犯。”
他口齿不清地不住低头忏悔道歉,看上去真的像是快要怕死了。
而尼治双手向后撑住了书桌,好整以暇地目睹这场好戏。
只是他嘴角压低,墨镜之下,看不清他的眼神。
但那种有如实质化的压力犹如泥潭,压抑着人的口鼻,几乎无法呼吸。
“那么,‘礼物’……”你恍若未觉,看向蓝发男人,轻轻启唇,“应该画在哪里呢,尼治大人。”
“就画在这里吧,”他沉默片刻,走过来撩开你金色的发丝,拉低礼裙,露出白皙浑圆的肩头,那上面的齿痕仍未消失,“在伊治选定的位置这里,留一个……真正的、文斯莫克的标记。”
你默认了这个结果。
有侍女为你递上口咬的白巾。
在那些压抑的因为疼痛而溢出的呜咽声中,你听到他说,
“忍耐些,王女殿下,”
“这份疼痛会让你记忆深刻。”
“也会让你的新身份……更有意义。”
“很漂亮。”
这是尼治看到那份画作后的第一评价,
“和我想的一样。”
金色的、流光溢彩的“66”,属于杰尔马66所有物的标志。
那种好像数百根蜂刺扎进皮肤的疼痛已经让你神智模糊,那落下的每一笔都像是岩浆灼烧,但是当画师宣告结束,你却吐掉白巾对他说,
“别停下,米歇尔先生,请在为我添上几笔吧。”
“这……”
他依旧战战兢兢,但是看向你的眼底却带着些疯狂的光亮。
你在心底笑了笑,你知道的,即便是变态艺术家,也还是会有些执着的艺术追求。
米歇尔看着你。
如此光洁的少女肌肤,他平生少见的完美“画布”,本应把他的作品提升到一个无上的高度。
就在几年前,王女十六岁成人礼那年,王太子曾委托他在王女的背上用特殊染料绘画,但是这件事阴差阳错之下被国王发现了。
国王对此十分震怒,他所震怒的并非是这份不伦之情,而是王太子越过他将手伸向后宫,伸向他的仆从……这让他感到了冒犯。
打杀了一些知情人,但是米歇尔因为“有交情”的贵族们的力保而幸免于难。
但是他再没有找到过一块如此完美的“画布”。
而现在,机会重新摆到了他的面前。
“画吧,米歇尔先生,画吧,”
王国最美貌的女人请求他。
这无疑让他感到兴奋。
但是……他还需要得到“许可”。
你随着米歇尔的目光看向尼治,他走过来,指腹轻轻摩挲着你的肩头,抚摸那个金色的标志。
“画吧。”
他说。
于是你颤声说道,
“在为我添上几多金盏花,但是画的小一些,颜色淡一些吧……”
“我会偏爱小朵的花卉。”
小朵的金盏菊,颜色淡些,就像是蒲公英。
就像是那些小小的、却一直存续着的……
自由意志。
疼痛并没有麻木神经,当画师重新落笔,你依旧冷汗直冒。
但是尼治,他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强硬的捏开你的齿关,塞了拇指进去。
“小心点你的舌头,王女殿下。”
你不客气地咬的狠,但是他的皮可真硬。
硬到咯牙。
你甚至连一个齿痕都留不下。
画作终于全部完成。
你几近脱力,只能借助侍女的搀扶才能勉强坐起。
米歇尔很兴奋,即便只是一小幅的“作品”,他依然满足。
你看到尼治在称赞着他:
“这确实算得上是一双艺术家的手,不过……”
腕骨完全碎裂的声音,你看到他轻而易举地捏碎的画师的一双手。
你看到米歇尔翻滚在地毯上痛苦哀嚎。
“有的东西之所以昂贵,就是因为她的稀有性……”
尼治接过托盘里的白毛巾擦了擦手,
“所以,就让王女殿下她成为你最后的、也是最独一无二的作品吧。”
“这应该算得上是你莫大的荣幸了。”
勇治是在米歇尔被士兵“清理”出去的同时飞速赶回来的。
他看到了狼藉房间里依靠在侍女怀中的、虚弱的你。
“尼治,你这家伙在别人的房间里干什么呢!”
“还有她,是谁让你私自对她出手的?”
他看上去很火大,这种火大也轻而易举地挑起了尼治的情绪,他几乎是头对头地和勇治顶在一起。
“闭嘴吧勇治,你这个蠢家伙,她是个‘公共物品’!你最好给我记住这一点,另外你得知道……”
“伊治和我可都对你的行为都感到很不快。”
然后他挥手对侍女说,
“带着王女去换衣服,我们就要赶不上宴会了。”
“你让她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了,勇治,”
“想让她活着就只有这个选择。”
“这也是伊治的意思。”
在里间更换衣服的时候,你借助植物们听到了这样的交谈。
而等你从里面的房间换完礼服出来之后,他们兄弟间的争斗好像停止了,只是房间变得更加破败了。
气氛也很糟糕。
“这可真难看。”
勇治上下打量了下你,然后如此吐槽。
“……”
其实你并不觉得这套礼服和妆容有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勇治在问尼治。
“因为漂亮。”
“是吧小公主,”
他的双手扶住你的腰肢,顽劣地笑着从后面贴进你,下巴垫上你的肩膀。
很沉,压的你很痛。
但是这些和刚刚的疼痛比起来确实不值一提。
你听到尼治在你耳边说,
“让他们看看,带着文斯莫克的标志让他们好好看看……
“你是有多漂亮。”
你被重新带回了城堡里。
无数人看到了你身上的烙印,这些人里当然也包括王太子。
今晚发生的事情对王太子而言属实算不上友好,一方面是你的遭遇,而另一方面……
“我们帮忙赢回来的土地最后要是落在这种人手里,即便是我,也是会替您感到担忧的。”
你看着上方与国王举杯“相谈甚欢”的伊治,
“国王殿下,在继承人……您或许也该考虑其他的人选了。”
“这是我衷心的建议。”
一副恰到好处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然后这个表情的主人顺着你的目光看向你。
伊治看着你,被他两个弟弟夹在中间的你。
遥遥举了举香槟杯,
就仿佛一个王者正在宣告他的胜利。
很好,很好。
你垂下眼睛,
但是不得不说,这一切……其实都正合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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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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