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乙女】基因改造人会梦到金色花么?[进度40%]
#旧文修改重发,原名《荒诞童话》,能发几篇取决于lof审核放过我几次。
#文斯莫克向,多人乱炖,三观预警!!!
#狗血预警,剧情十分狗血及时自救谢谢!
#渣渣文笔预警,微刀预警
#慢热预警,姓名预警,人称混乱预警,掉落更新不定!!!
#ooc预警,ooc归我,ooc真的归我!缺乏人物分析仅供娱乐!
#长度预警
#撞梗致歉
前篇进度: 【10%】
前篇进度: 【20%】
前篇进度: 【30%】
最后的霞光被海平面吞没,暮星手牵着手步入夜空,紫兰花色的夜之幕下,星点的灯火绵延出岛屿之上城邦的轮廓。
你听的到海浪声,同晚风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也听见远方那些细微的、大地深处的窃窃私语声。
你听的见城堡内的朋友,那些角落里绿植向你释放的善意。
“在这里,在这里,仔细地,来听我们讲。”
“我们知道的哦,你要去的方向。”
“我们知道的呢,你想找的地方。”
“向前,向前,然后右边。”
“在右边。”
“你身后的讨厌鬼,还有他的兄弟,经常去那里疗伤。”
“向前,向前,然后右边。”
“在右边。”
“那里有大大的罐子,和白色的窗。”
原来如此。
阿多尼斯安静地蛰伏在你的裙衫下,藤蔓生长,从腕间攀缘而上,缠绕住你的小臂,叶片紧贴你的肌肤。
在你的示意下,陡然锋利的叶片割破了你的血肉。
温热的液体伴随着疼痛流淌,你紧紧按压住那处新生的伤口。
然后向前走去。
杰尔马王国的海上城堡并不像你所知的其他王室城堡那般装潢华贵,富丽堂皇,相反,冷硬的色调搭配让室内看起来更具冷兵器色彩的生硬质感,也许是因为作为王室长女的原因,所以唯独蕾玖的房间有些例外,而离开了那处温暖之所,你仿佛一只脚迈入了漫长冬日。
念及此,你不由裹紧身上的羊毛毯,紧盯着灰暗地砖,低着头匆匆走过。
一路上的仆从和士兵也都很好地克制住了自己的目光,纷纷专注于自己眼前清扫和巡逻的工作上,一分一毫都没有向你这边偏移。
而每当你经过他们时,那些人便端正地行礼,然后屏气凝神着紧贴着墙壁低头垂手而立,眼观鼻鼻观心,那副大气不敢喘的样子仿佛一个个地都恨此时此刻自己不能托生成墙纸上的壁花。
你当然知道这并不是因为你在这里有多高的辨识度,而是因为你身后的那个人。
某个……
“喂!我和你说了这么多话……你多少也该给点反应吧,哭包王女。”
某个从刚才开始就在一个劲儿地吵嚷,并且向你大声诉说自己在战场上的“丰功伟绩”,关于那些反抗军在他手底下是多么地不堪一击,并试图以此用事实向你证明这个国家的人……无论是叛军还是贵族在他们手里是有多么的不经折腾。
“三个小时,消灭那些蜷缩在北境让你们王都的人总是头痛的小小臭虫,我们也不过只用了三个小时,”他用着极其嚣张且不屑的语气在你的身后一刻不停地说,甚至有意的停顿了一下,而后加重语气道,“啊哈,但是那些胆大包天动了你、妄图挑衅杰尔马的可怜虫们……在尼治的建议下,我们可是和他们愉快地‘玩耍’了整整六个小时。”
“所以开心点啊,哭包王女,那些讨人厌、只会哭着喊妈妈妈妈的胆小鬼们,可是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不过如果你非要问我他们去哪儿的话,我没办法给你答案,毕竟那种事,可能只有大海里的鱼才知道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场独角戏里,他演的实在开心。
而说完这段话他也没忘记有意地闭上了嘴巴,贴心地为面前这个女人留出足够的捧场时间,但是意料之外的,他并没有获得任何崇拜的眼神和惊叹的赞扬声,回应他的女人哒哒哒渐渐远去的足音和渐行渐远的背影……
文斯莫克.勇治:“……”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他的责问声紧随其后。
“抱、抱歉。勇治大人,但是我现在,或许不太方便。我需要、我需要……”你闻声更加紧地抱住了胳膊,低着脑袋,细声回答他,却仍然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我说你……”
绿头发青年难得的一点耐心也在此刻用尽,手掌搭上你的肩膀,不由分说地将你转向他。
他动作十分粗鲁,而且拿捏不准力道,在感受到剧烈疼痛的同时你甚至怀疑刚刚听见了自己肩骨碎裂的嘎嘣声。
你因为疼痛而松开手,手里攥着的羊毛毯适时滑落。
阿多尼斯迅速缩回腕间。
于是从勇治的角度,便能“恰好”地看见女人一截雪白的小臂,和那上面几道很新的伤口,虽然在他看来这并不严重,但是放在这个娇滴滴的王女身上,不知为何,可就有点格外刺目了。
鲜红的血液,从她紧紧按压着伤口的手指缝间溢出,染红纤细的手指,好似红白芍药。
他脸色阴沉下去,皱起眉头,问:
“你这是怎么受的伤。”
“是刚才勇治先生您……您进来蕾玖殿下房间的时候。”
“那些碎石块,我……我有些躲闪不及。”
“哈?”
文斯莫克.勇治脸上的阴郁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说,哭包王女,你这家伙也太弱了吧,这样子可是一点都不像我们要找的魔……”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高大的青年一把扯过你的手腕,语调极其生硬地说,
“我会带你去处理伤口。”
男人的手很大,或者对你而言过于大了,他们兄弟都是这样,个个都可以毫不费力地掐住你的腰肢,所以此刻你的手腕被他的手掌整个圈住,伶仃无力,好似一支垂死的百合。
他的步子迈的也有些大。
“勇治大人……”
你轻喘着唤他,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
“您……能麻烦您放开么?这样我有些痛。”
“而且……我完全可以自己走。”
“真是麻烦。”
勇治啧声,松开了手。
然后他揽住你的腰,单手将你托举抱起。用实际行动拒绝了你的提议。
柔软的臀肉下紧贴着改造人那坚硬的如同钢铁一般的手臂,你不觉肉体相触的不自在,反而只觉得太硬了硌地有些不舒服。
想要扭动身体调整坐姿,却被他喝止,
“老实点哭包王女,在床上的时候我可没听你喊过自己这么怕疼。”
你闻言几乎瞬间泪盈于睫。
“别哭了!”
他又不耐烦地吼了一声,
“还有,小心别把你的血弄到我身上。”
“是!”
你小心扶着他的肩膀维持稳定,下意识地如此回答了。
他看起来……似乎不怎么愉快。
真是奇怪。
然后他带着你前进,前进。
无视巡逻,过了门禁,拐入了右侧的房间。
那是一个并不十分空旷的圆形大厅,整体色调为冷白色,无数穿着科学研究服的研究人员穿梭其中,你看见并长筒状的、装满淡绿色溶液的罐子一排排并列分布,看到那些白色的实验仪器滴答作响,也并没有错过那些培养罐中沉睡着的样貌相同的人。
……真的很像,和你记忆中的场景,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只是一方是创造,另一方是夺取。
但本质,都是为了欲望。
你不禁有些走神。
但是勇治并不温柔地把你扔下,对着那些看到他然后围上来的研究人员说,
“管你们用钻头焊接、强化药剂或者别的什么。”
“快点把这个女人给我修好。”
你:“?”
研究人员:“?”
你看着那些科学家们面面相觑,只好抚平裙子的褶皱,起身行礼而后轻声询问:
“失礼了,请问这里有纱布绷带或者消毒水么?”
研究人员:“……”
请你们尊重一下我们的职业谢谢。
最后还是请来了船上的医生。
医生是个好医生,只是旁边有个完全不懂医术的王子捣乱,所以最后并不怎么严重的伤口在勇治的指示下被包成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龙虾钳模样,任谁看了应当都觉得活像是下一秒就要截肢。
勇治并没有那个耐心听完医生交代的注意事项,他能带你处理伤口就已经是罕见地大发慈悲,所以在治疗完成后,他甚至都没有等到医生将医疗箱收整完毕,就立刻将那个唠唠叨叨说着一长串所谓医嘱的啰嗦家伙踹走了。
而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却看到那个娇滴滴的王女正站在巨大的实验仪器前,对着培养罐中的新型士兵出神。
仪器嗡嗡作响,发出轰鸣声,那道纤细的人影就伫立在那里。
那道身影是如此地……
弱小。
勇治开始不无恶意地想,此刻那怕是一根管子的松动脱落,说不定都可以把她砸成肉泥。
如果到时候他再出手相助,肯定能让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强大有更加直观的认识。肯定再也不会有想刚才那样完全没有听他在说什么的情况发生。
对,就可以这么做,趁着她不注意卸掉一根容易脱落的管道什么的,举起那种东西对“绞盘绿”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而他也有足够的信心在管子掉下来之前接住它。
但是当他再次看向王女,灯火通明的大厅里,白炽灯的灯光下,他看得清她的每一根金色的发丝,他可以很轻易地想象到当她转过身来,那双仿佛容纳着阳光下最清澈的一片海域的眼睛,那双他仿佛在哪里见到过而感到莫名熟悉的眼睛 ,望向他时……
她会张开柔软如春花的唇瓣,轻轻地开口,充满依赖地开口对着他,只对他说:
“这个人……是活着的吗?”
“哈?”
勇治甩甩脑袋,从那种奇怪的臆想中将自己解救出来,发现娇滴滴的王女确实是在和他说话,不过说的话和他想象的、或者说正在想象的感觉不太一样。
“咳,你说什么?什么活着?”
他又询问了一遍,掩饰一些……好吧,他也不知道在掩饰什么。
“这个人……”
她重新抬头看着那个培养罐里的士兵,“他是活着的吗?”
“他和外面那些巡逻的士兵们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但是他不会动,也不会说话……而这里,有许许多多个其他的‘他’。”
“这样的他算是活着的,还是……已经死了?”
你看着绿发的青年,问他。
也不仅仅是只问他。
“是活着还是死了这种事……”
“看到那些管子了吗?拔了它们,这个家伙就要么活,要么死。”
他带着一种残忍的笑意,有些轻描淡写地说着这种话。
你静静思索了片刻。
“您会认为什么是活着呢?勇治大人?”
“是会呼吸,会动,会说话……”
“还是会笑,会哭,会感到悲伤和快乐呢?”
“真是个蠢问题。”
“活着和死了,本身也没多大分别吧。”
他找了处台阶随意坐下,大张着腿,双手交叉着看向你。
“……或许是吧,您说的也很有道理。”
你明智地选择不再追问。
“只是您对这里好像很熟悉……我听过一些传言,或许……您也是在这里‘诞生’的么?”
“我和这些弱小的士兵可不一样,别把我们相提并论。”
他不无厌恶地说道,
“你这是在挑衅杰尔马王室的威严。”
“过来。”
他盯着你,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
你顺从地听从了。
“我说,你怎么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只是好奇,勇治大人,”
“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王室成员,我总是要克制自己的好奇心。”
“你不用。”
他夸张地笑了,
“因为你太弱了,甚至产生不了什么威胁。”
“那您是否能解答我更多的疑惑呢?”
“这可能有些冒犯,但……”
你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你看到绿发青年明显开始兴奋起来,那双瞳仁里颤抖出某种愉悦。
“那我有什么好处?”
他问道。
骄傲,鲁莽,自负……
你开始梳理对他的观点。
“有什么东西……是我可以当做您的报酬的么?”
你顺势问出了这样的话。
“取悦我。”
他弯起嘴角,带着某种如愿以偿的愉悦。
“那么你会得到比你想象中更多的东西。”
“……”
又是这样。
剧本已经被强制性地拍到你的桌子上,不过幸好,优秀的演员拥有良好的心理素养。
于是你轻轻地、轻轻地用完好的那只手抓住他的手掌,
将那个冰冷的机械义肢贴在娇嫩的脸颊上,攀着他的膝头,仰起脸来望着他。
记得要眉睫轻颤,记得眸光要柔软,记得声音要婉转,
望着他启声道,
“我会遵从勇治大人您的要求的。”
“只是……”
“望您垂怜。”
文斯莫克.勇治或许是个糟糕透了的家伙,但是好歹是个守信用的人,他确实解答了你不少疑惑,虽然不是他亲自下场,而是命令那些科学家来解答你的问题。不过你确实因此收获了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代价是……
你被他锁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虽然对你今夜留宿于此这件事早有预料,毕竟早已经过了后宫宵禁的时间,而且想来国王对此应当也乐见其成,但是你确实没有想到,堂堂杰尔马,连个待客的房间也不给准备,任由王室成员横行霸道。
虽然你对自己的定位准确,也知道这群家伙即便嘴上喊的尊敬,实际并未将你当做真正的王女看待,但是这般失礼的行为,你也……你也……
你也只能逆来顺受。
你叹口气,将自己埋进柔软的抱枕里,今日演戏的泪水太多,此刻眼睛干涩,晚餐也没有用,那个家伙将你锁在这里之后就被什么人给叫走了,或许……你看向灯火通明的山顶王宫。
是又在开些什么恼人的宴会吧。
不知道摇铃叫侍女带些热水热毛巾来的话,会不会有人搭理你。
你的思绪逐渐放空。
然后你听到了一些……
敲门声?
真罕见,这里的人竟然还有会敲门的呀。
会是侍女么?
这样想着的你刚要起身。
“是谁教你三秒内不给哥哥开门的,勇治?”
当这道声音在门外响起,下意识地第六感让你瞬间蹲下身子藏到沙发后。
然后,不出所料。
碎石炸裂,狂风四起。
“……”
……你们兄弟中就没有一个能正常开门的是吧。
“啊哈,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你沉默地探出脑袋,看到了那抹极其扎眼的蓝,似乎还带着电光火花的闪。
“我们亲爱的弟弟他……难道是打算背着我们偷偷和你做些愉快的事?”
那个人走近你,居高临下地看着灰头土脸可堪狼狈的你,忽然笑了。
蹲下身子带着点诱哄的语气问你道,
“告诉我,情况是这样的么?”
“王女殿下。”
“……”
你想,你真的很需要一条热毛巾,来拯救你又要上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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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后篇指路:【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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