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岛

#长弧选手,超长待机#
【阳和启蛰,品物皆春】
心有戒尺,行有所止, 见素抱朴,守静彻冗。
若不得其法请严词厉色。
使我规行。

海贼乙女】基因改造人会梦到金色花么?[进度60%]


#旧文修改重发,原名《荒诞童话》,能发几篇取决于lof审核放过我几次。


#文斯莫克向,多人乱炖,三观预警!!!


#狗血预警,剧情十分狗血及时自救谢谢!


#渣渣文笔预警,微刀预警


#慢热预警,姓名预警,人称混乱预警,掉落更新不定!!!


#ooc预警!感觉绝对ooc了!ooc归我,ooc真的归我!缺乏人物分析仅供娱乐!


#长度预警


#撞梗致歉   


前篇进度: 【10%】 【20%】 【30%】 

                 【40%】 【50%】 


  

  

在众人的欢呼声和万众瞩目的期待中,杰尔马66的军团再次开拔。南方的叛军已尽数伏法,而他们这一次去,是要去剿灭北境的残党。

确实是太快了,那么庞大数量的叛军,据说其中不乏有能人异士,也真是太快了。

    

如此势不可挡,仿佛任何挡在他们前面武装阻碍都是如此不堪一击。

所以那些贵族们才始终如一地坚信着他们终将会为普罗提亚带来最后的胜利。

  

不过你对这场战事的结果漠不关心。

而事实上,也没什么人会在意花瓶王女的真实想法,你今日出现在人前的唯一原因,是国王要求你如此——为文斯莫克家的王子们送行。

  

侍女们为你穿上了镶满细碎白钻的礼裙,又为你披上了神圣洁白的纱衣,此日阳光照耀晴空万里,你的金发一如闪耀着光辉的金色溪流。

蔚蓝色的眼眸柔软,不吝啬向任何一个望过来的人投注以温柔。

  

神圣不可侵犯,宛如圣女降临。

  

但无人,无人会忽视那层轻薄白纱遮挡的洁白手臂上,刺眼又醒目的金色“66”。

  

“那个烦人的家伙要叽叽咕咕到什么时候啊!”

勇治对国王冗长又刻板的战前祝词感到无聊,理所当然地,他并不会为这种情绪遮掩,所以开始大声地发着牢骚。

国王因此语速越来越快,那肥胖的身躯一颤一颤,几乎要念稿子念的把自己背过气去。

  

你打心底里感到可笑,但是依旧站在三位王子身边,保持着端庄得体的微笑。

  

前提是某个无礼地的家伙不要冒犯地用两只手来扯你的脸——

“喂,你,这个表情你已经保持起码十分钟了,就算再漂亮的脸蛋也是会让人看腻的,别笑了,哭一个试试吧。”

甚至还有无礼的要求。

  

最小的王子下手没轻没重,而且他又是兄弟间尤其以力量著称的那一个,因此你毫不怀疑等他松开手的不久后,你的双颊不多时就会变得又红又肿。

  

“……抱、抱歉。”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眼眶已经蓄满泪水,欲落不落。

毕竟有疼痛加持,引导落泪好像是件更加方便的事情。

  

“别逗她了勇治,她昨晚哭的可已经够卖力了,所以虽然你的提议听起来还算有趣……不过还是算了吧,”

旁侧伸过来一只手撩开你的长发,手指顺着你的耳垂滑落至你的咽喉。

余光瞥见的是那醒目的蔚蓝。

“把这个女人还算不错的声音用在这时候哭,有点浪费。”

  

“尼治,勇治,出发在即,不要玩过头了。”

大哥伊治的声音“适时”响起。

“而且你们难道没看见吗?那位王太子阁下可正死死地盯着这边呢。”

伊治的话语听起来似乎是在制止两位弟弟的行为,但他那莫名上勾的唇角却大刺刺地展现着他不加掩饰的恶趣味。

  

于是你那将落不落的一滴泪,以一个绝妙的角度,恰到好处的落了下来。

  

美丽,破碎。

  

更重要的是。

能最大程度地被看到。

看着王太子目呲欲裂的神色。

  

你明显感觉到这让你周围那三个男人都更兴奋了。

  

……变态。

  

而在这高台上,一切都被展露于人前,所有肮脏都无所遁形,当你用哭泣着的眼睛看向每一个往日里相谈甚欢的贵族夫人或者是任何一个口口声声说敢为你赴汤蹈火将生死抛在脑后的贵公子们……

  

你只看到高高在上的怜悯,若有似无的轻蔑,明目张胆的可惜,小心隐藏的垂涎和唯恐避之不及的躲闪。

缺少善意。

  

都像极了那天。

  

于是你不再为即将到来之事迟疑,那是他们应得的、也必将承受的结果。

毋庸置疑。

  

长歪的枝干可以修正,多出的枝叶可以修剪,但如果枝叶如果植物的根烂掉了,就应该这样轻轻、轻轻伸出手去握住,慢慢地,然后快速地狠辣地,不给对方任何机会地!

连根拔起。

  

感受着脸颊生起的肿胀刺痛,你垂下湿漉漉的眼睫。

  

  

  

  

终于,无聊至极的战前宣誓结束,那三个人身着各色战斗服,跟随在他们的刚毅有力独断专行的领导者——文斯莫克.伽治的身后。

即便他们毫无人性可言,纵然那设计简洁颜色单一的怪异战斗服半点也不符合普罗提亚上流社会时下流行的审美,但无疑,他们的父母给予了他们一副好皮囊。

  

所以你才会看到人群里那么多贵族小姐亮晶晶的眼睛,和那些掩藏在帕子后的小声吸气的惊呼和嬉笑声。

  

她们不会知道,也希望她们永远也不知道,美丽皮囊包裹下会生出怎样的恶魔,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无论他们……

还是你。

  

但此时你望着那三兄弟,目下无尘睥睨众生,习以为常地享受着众人的目光、人群的欢呼声和女孩子们的喜爱,无数的鲜花和手帕从他们的肩头和身边落下,穿梭过光与影,当他们看向你——

  

持续地讨厌一个人和持续喜爱一个人应该是同等艰难的事情,即便你自认为比他人更多地了解他们恶劣的品性,但是得益于他们仨认真时候难得的正经气质,仅仅是在这短暂的片刻里,你并未想起他们性格里的恶劣不堪。

只要他们不张嘴。

  

“我们很快就会回来,”

“这么短的时间里可别把自己折腾死了啊,哭包王女。”

勇治最后捏了一下你的脸,或许他有意收了力气,但还是很疼。

  

“不该为即将出发征战的男人们献上一个吻吗?王女?”

看到身体僵直的你,尼治大笑着像安抚宠物一样拍拍你的脑袋,

“你的胆子真该再大点,小老鼠。”

  

“心怀感恩吧,王女殿下。”

而伊治……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你,微笑着,像是在模仿一位真正的绅士会做的那样,并没有弯腰,却拉过来你的手放在唇边,看着你皮笑肉不笑着说,

“因为我们将为你的父亲夺回胜利……或许也包括你。”

  

胜利。

你看着杰尔马66军团离去的身影想。

是啊,胜利。

  

不过你在乎的,你想要的,你渴求的。

可并不是王族们所追求的那种胜利。

  

人群中,你寻着那份一直存在着的、而且越来越强烈的目光抬头望去,便对上了你那王太子哥哥晦暗不明的一双眼。

  

不甘,愤恨,嫉妒……

向来是混乱极好极好的养料。

  

于是你故作惊惧地落了泪,隔着人群,看着他的方向无声开口——

【哥哥】

  

悲切,可怜。

  

他这才如恍然回神般,咧开嘴僵硬地回了你一个似是安抚意味的笑容。

  

旁边的国王咳嗽了两声,大声嚷着示意他的仆从快把他从高台上驾下来,他用自己混浊的声音嘟嘟囔囔着说趁着那些肌肉发达的疯子不在这里的时候自己要好好去大吃一顿然后睡一整天来恢复这几日提心吊胆的心神时,你看到在仪式开始前就消失了的女侍忽然又出现在了你的身边,她来搀扶你,眼睛却看着王太子的方向,然后你的手心就多了一块小小的硬物。

那是张叠起来的纸条。

  

“您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呢,王女殿下。”

走下台阶时,这个待在你身边很多年的女侍说,

“王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您今晚需要‘好好休息’,等到醒来的时候,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啊,今晚么……

虽然有些操之过急,但是就像爱情总会动摇魔女们的理性,而野心也总会吞掉真正的“多尔德”们那本就不大的脑子。

  

没关系,

然后你想。

也是时候了。

  

  

  

  

  

   

首都的叛乱发生在杰尔马王国军离开的当天晚上,乌夜沉沉,人们酣眠的时刻。

几乎无人知晓这场叛变的孽火是在何时燃烧起火星,又为何会在此夜真正地发生。

但当大多数人察觉时,便已然陷入了火海中。

  

那些往日里高高在上、大腹便便的贵族老爷在还未梦醒之时就被刀斧架上了脖颈,有不少人拢着怀里的情人翻身,却在睡眼惺忪时看到满房间凶神恶煞的士兵,还以为是王都被叛乱军反向抄了底,惊惧之下尿湿了床单。

  

但是很快,很快他们之中还尚寸理智的一些人就发现了,此刻手握他们性命的并非是那些无知无礼的乡野莽夫,而是甲胄森严、队伍凛然的第一骑士团。

  

此间的意味代表着什么,不言自明。

  

于是那些个个人精的老爷们纷纷低下了往日那高昂的头颅,向着即将登基的新王表示忠心。

  

至于旧王。

他当然还没死。

  

你静静地抬眼,看着那个坐在高座上,抓起托盘里的手绢然后一巴掌扇开旁边的侍女,惶恐不安地擦拭着自己汗津津额头的国王想。

  

幸好。

他还没死。

  

  

  

  

  

  

幽蓝色的魔晶石灯高悬在黑石大厅的四壁,毒蛇吐芯般闪烁着微弱的光,色彩诡异的壁画布于穹顶,还有那晦涩难懂的古老符文。

  

这里是王宫的地下大殿堂,普罗提亚王宫之下最神秘的所在,是只有多尔德王室的直系继承人才能有资格打开大门进入的地方。

也是国王阿瓦隆.多尔德三世最后的避难所。

  

跟随至此的国王亲兵点起了火把和灯烛,让这座大厅亮堂了起来,起码看上去不像是一具埋葬王族的棺椁。

忽明忽暗的火光里,国王的脸色愈发阴沉。

  

他老了,精力不似从前。野望褪去之后他像是世上任何一个怕死怕老又渴望将权力牢牢掌握在手心的男人一样,奸滑狡诈不择手段,但年轻时候的顺风顺水塑造了他,这让他刚愎自用独断专行的性格得以延续至今,所以他无比自信着自己的谋划和决断,所以,此刻王太子聚众谋反的消息对他而言才是真正的当头一棒。

  

在他看来,纵然此前对这个儿子有过些许打压,但是将第一骑士团交给对方的这一举动,也是很明显地向王国昭告了王太子第一继承人稳固的身份和地位,所以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竟会成为一把刺向他自己的刀。

  

他气愤,懊恼,悔恨,恨不得立刻拔剑斩杀那个愚蠢儿子的脑袋。

  

但是年老和多年的纵情放纵已然让他力不从心。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思考着怎么才能摆脱当下的困局。即便王太子还进不到这里来,但是这里的食物储备并不多,留在这里和等死无异。

  

国王环视着周围,思索着。

  

然后他看到了你。

他最漂亮的女儿。

  

即便是身着单薄的睡袍,发丝凌乱身体颤抖,一派惊弓之鸟的柔弱模样,仍能让人一眼望去就心生怜爱。

  

这个女儿已经用她的美貌,替他换回来了不少东西,但是现在来看,或许还能换更多……

  

于是他亲切而慈爱地对着你招招手,说,“我美丽的安普洛西雅,来,到你的父亲这里来……”

  

  

  

  

  

听到国王叫出你的名字时,你并不感到意外,或者说你正等待着这一刻。

  

其实今晚在王太子给你安排的剧本里,你应该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寝宫“好好休息”,而等到第二天破晓之时,自然会有胜负,一切也都会尘埃落定。

  

但是那怎么能行呢?

这出你推波助澜的剧目里,势必是要留下你的姓名的。

  

于是你装睡支开了女侍,等到远方的植物们告知你叛乱伊始之时,便借助那些陡然生长的花藤从阳台逃出,赤足直奔国王的寝宫,不顾侍卫的阻拦敲开他的房门,用带着哭音的语调诉说着当你夜晚惊梦失眠后走上阳台,却看到城镇里的火光,听到那些骚乱的异响时内心的惊恐不安。

  

他初时只当你是女儿家做了噩梦后的胆怯,草草安抚你几句,但是当守宫门的侍卫遍体鳞伤地来报说王太子带领骑士团联手新贵族们造反的时候,你如愿以偿地在那张肥肉纵横的脸上浮现出了极其难看的神色。

  

于是你适时地递上了那份纸条,上面是王太子的笔迹,语焉不详地写了几句希望你今晚好好待在房间里,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离开寝宫的话语。

  

可惜,目前看来,“乖巧”的女儿明显更“信赖”她的父亲。

  

国王咬着牙,青筋暴突。

他掀开被子翻身下床,高声呼喊着自己的亲卫,要他们举剑抗击,势必要斩下那孽子的头颅。

  

但很快他就可悲地发现自己能调配的力量少之又少。

  

于是他迅速地做出了决定,带上所有能带上的自己人,去到地下宫殿坚守。

  

逃命途中他本来不想带上你的,毕竟美貌的女儿没有点任何武力值。

  

但是他在吩咐各项事情的过程里偶然看到了你手臂上的标志,那金色的“66”是如此醒目,即便你获得它的时候是如此痛苦,但是现在它无疑成为了一个很好的保命符。

不管是你的还是他的。

  

于是他拉着你,他“心爱”的女儿一起,躲入了地下。而现在,当他重新看到这个标志,脑子里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安普洛西雅,我亲爱的女儿。”

他抚摸着你的金发,这让你感到恶心。但你还是顺从地趴在他的膝头。

  

“我在,爸爸。”

你轻声说。

  

然后你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

“你的兄长今夜的作为让我感到悲伤,安。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他丝毫不顾及你和我的性命,仅仅是为了我现在坐着的这个位置,即便——它早晚会是他的。”

  

国王开始做足够长的铺垫,诉说自己的无奈和心酸,仿佛真的是一位被辜负慈心的父亲。

  

“吓坏了吧,我的女儿,你好像一直在发抖。”他和蔼地问你。

  

你确实在颤抖。

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出于兴奋。

感受到你的兴奋和激动,阿多尼斯已经长得足够粗壮,它的枝蔓从你的手臂向上缠绕,然后顺着肩膀向下环绕你的腰际,而这些被睡袍掩盖住了,对此,国王一无所觉。

  

你开口,压抑着声音里兴奋的颤抖,

“我不怕的,爸爸,但是还我不明白,哥哥他,哥哥他怎么会,现在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说着你捂住脸小声抽泣了起来,然后哽咽道,

“这肯定是那些奸人,那些总是围绕在他身边的奸诈的小人蛊惑了他,才让他做出来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但是父亲啊,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才能救他……从那混沌无序中拯救我可亲的兄长。”

  

你又听到了一声叹息,比先前那声更加入戏,

“安,我的女儿,你是个善良单纯的孩子,我一直都知道,你们兄妹之间的情谊之重也一直胜于你们和其他兄弟姊妹之间的份量,所以不要再哭泣了,我的孩子……”

  

他从旁边的侍卫那里拿起一把匕首,放进你的手心,

“现在,你是唯一能拯救你哥哥的人。”

  

“这……您在说什么呢爸爸!我不能……”

你好似因为国王的这一举动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瞪大了眼睛手掌松开,那把匕首几乎要落到地上。

  

但是国王抓住了它,握着你的手掌,将它重新拢到了你的手里。

“这不会杀了他的,我向你保证,亲爱的,这是一把有‘魔法’的匕首,它只会让你的哥哥清醒过来,就像你之前最喜欢的童话书里说的那样,只要把这个刺进他的心脏,那些小人的诅咒就会消失,他就会变得正常……”

“然后我们就又可以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了,安。”

  

魔法。

这种词语在他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讽刺。而他话里话外也都是将你当做天真不谙世事的女孩般诱哄。

真令人恶心。

  

如果你真的是被他从小到大成功洗脑后的天真王女,对父亲的话深信不疑,在这种突如其来令人不安的状态下,或许你确实会按照他的想法行动。

  

现在的你确实也行动了。

  

你拿着匕首站起身,泪眼婆娑地看着国王,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说,“我知道了,爸爸。”

  

这把匕首没有魔力,但是上面刻有王室的纹章,更准确地说,是只有王太子会使用的王室纹章,随时放着这么把可以用来诬陷栽赃的匕首在身边,就不能说国王对王太子毫无防备。

  

而选择你去,对国王来说是个稳赚不赔的赌局,他早知王太子对你的不伦之情,如果你能借此成功近身并杀了他,那最好,如果不能,无论是你被他杀死还是囚禁,无疑都是再一次践踏文斯莫克的权威,这样国王便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地坐收渔翁之利,而且你用有着王太子纹章的匕首接近王太子,无论如何那边也不能反过来栽赃到他身上。

  

他越想越觉得可行。

一时没有关注到退到好几步之外的你。

  

而你握着匕首站定,看着他,貌似天真地开口询问,

“但是爸爸,如果您真的这么担心王太子哥哥,那么这些话为什么您不能拿着这把匕首亲自去说呢?”

  

国王闻言一时愣住,倒不是因为你的问题,而是这似乎是你第一次对他的指示表达了疑问。

  

但是你继续看着他,笑眯眯地说,

“如果您是担心和哥哥起冲突……您不必担心,我一定会拦着哥哥他的,所以,父亲……”

“您还是亲自和哥哥说说看您的想法吧。”

  

“我的女儿,你在说什么?你……”

  

“嘘——您难道听不见吗,爸爸?”

“哥哥他已经来了。”

  

国王听见了整齐划一的铁甲摩擦声,他当然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于是他高呼着侍卫都来保护他。

  

可大厅里没人有动作。

  

国王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你笑着背着手,又退了几步,直到有人揽上你的肩膀。

  

“真是大意啊父亲,您不会觉得我根本猜的到穷途末路的您会藏到哪里吧。”

“还是说您觉得作为正统王族继承人的我,一点都不会知道进入这里的方法?”

  

国王缩在座位上,肥硕的身躯不住颤抖。你笑眯眯地欣赏着他的狼狈,却不妨身后那个声音的主人接着附在你耳边对你说,

  

“安,又一次。”

“你没有乖乖听我的话。”

  

  

  

  

  

  

而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杰尔马66军团。

  

“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三天,还是两天?”

“该死,如果不是这个落伍的国家有如此复杂的地貌和茂密的雨林,我们本该花费更少的时间来揪出那些只会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虫子。”

  

激烈的拳风击倒一排粗壮的树木,压倒了一些士兵,有的伤有的死,但是开辟了一条路。

  

后面的军队视若无睹,拉起来活着的同伴,习以为常地抛下那些死了的。

  

“你太着急了,蠢货,一个女人而已,那只小老鼠就这么让你流连忘返?”

尼治挑眉,看着几乎就要把心急写满整脸的勇治,有些不快地说。

  

“混蛋尼治,别和我说你不是这么想的,作为合格的弟弟我可是已经大度地忍受你的嘲弄很久了啊。”

对于这份指责,二子只是耸耸肩,不置可否。

  

“在这一点上或许你们都可以省点力气了,告诉父王……”

“我们现在就回去。”

  

“哈?我们回去?去哪儿?”

勇治明显在状况之外。

  

“哦?现在就开始了吗?”

但是明显尼治和他不同。

  

“看起来是这样,”而伊治看着那勾住他手套的藤蔓,刚想要上手捏住却又被快速躲走,就像它的主人般,总是无用地小心。

“魔女已经发来了邀请函。”  

他说。

  

“哈哈,那还真是要有场好戏可看了啊!”

  

“喂喂喂!你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别着急勇治,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青年放开了手里刚刚被抓回来烧焦了枝叶的藤蔓,说,

  

“走吧勇治,尼治。”

“现在我们回王都去。”

  

【评论区请不要放屁股,谢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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