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岛

#长弧选手,超长待机#
【阳和启蛰,品物皆春】
心有戒尺,行有所止, 见素抱朴,守静彻冗。
若不得其法请严词厉色。
使我规行。

【海贼乙女】剑与鞘(四)

#前篇指路:(一)(二)(三)

#香克斯单人向

#渣渣文笔预警

#ooc预警,ooc归我,ooc真的归我!

#长度预警

#撞梗致歉

#祝食用愉快


 

(12)

 

实不相瞒,你现在确实是有些后悔了的。

 

毕竟提议进洞等待的你当时没料想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竟然会是这样一番尴尬的境地。

 

(13)

 

起初一切都好,这是处在地图上被标记的山崖洞穴,说明在此之前已经有人在此处落过脚。虽然地方不大,但是足够安全。而你们尚算幸运,洞穴的深处还余留着不少还未受潮的枯枝干草和几块打火石,想来也是沾了以前冒险者的光。

 

总之,有了这些东西,点起火来暖暖身子,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只是……

 

你看了看自己身上被雨水浸透而紧贴着的暗色布料,无端从脊骨生出一股子黏腻的不适感,反观香克斯,情况并没有比你好上几分,甚至说更糟糕。撇开那条掉色的花色裤不谈,单是他上身的白衬,吃透水后也恍若无物,几近透明,可以看得见他精壮腰腹间的人鱼线,蜜色的肌理显露无疑。

 

……但不得不说,确是一番好景致。

 

你鼻端一热,慌忙别过头去,专注于点火大业。

 

“湿衣服穿在身上是容易着凉的,”你貌似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手中打火石相撞,亮起噼啪火星,它们飞落躲藏进那一小堆干草里,兴奋地舞动起手脚。

 

橘黄色的光染进了你的眼底,把方才那一点不自在都烧尽了。

 

你看着隔着几步远、正倚靠在洞壁上的红发。他正偏头看着外面大亮的天光,礼貌地没有看向你这边。

 

扯了扯紧贴在胸前的布料,才又唤他,语速又快又急:“香克斯,你先在这里把衣服烤干吧,我去洞口侦查一下外面的情况,你好了再叫我。”

 

说完不等他回复,便自顾自地起身往洞口走。

 

步子不能说是不急,虽然强压着心跳,但仍旧像是后面有什么在追赶你一般,连“渊”都忘记带出来,仿佛只要能到洞前,就算逃出生天。

 

逃出生天的计划并没有成功,因为男人的胳膊先一步拦到了你的面前。小麦色、极富流畅的肌肉线条感,带着某种坚定的意味停在几厘米远的地方。

 

“想去外面?这可不行。”他温热的手掌探向了你尚且湿漉漉的头发,笑道,“你这个样子,才是最容易着凉的。”

 

“你先进去吧,我会再走远点。”香克斯沙哑的声音里染上轻快的笑意,仿佛看透了你的心思般一语道破,“放心,我是不会看的。”

 

“你!”羞耻心迫使你张嘴就要辩驳,他却解下肩上的黑披风往你手中一丢。

 

“记得先烤干这个,换下衣服的时候也好有个遮挡。”你觉得香克斯仿佛再用着哄小孩的语气和你说话,连揉脑袋的动作也是。

 

“麻烦你了,鸢。”红发笑着说。

 

他用自己的嗓音唤出你的名字时,你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在胸膛里狠狠一跳,男人粗糙掌心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发顶,于是你生硬撇头,不再看他,唇齿间别扭地磨蹭出一句,“知道了。”然后便转身离去,大概和他在如此近的距离里再待上几秒,就要被发觉异常了。

 

这太不正常了,你想。要是艾琳娜在这里,一定会惊异于你现在满脸绯红的神色,就像是这个年纪的少女该有的、情窦初开的样子。

 

……去他的情窦初开!

 

你坐在火堆旁,略带凶狠地用双手使劲拍拍脸颊,把那些风花雪月的念头强行按下下去。使的力气大了些,你“嘶”地倒吸一口冷气,换来远处香克斯一声贴心的询问,被你用拍虫子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完蛋,连他的声音,都像是啃噬你心脏的虫了。你抱紧他已经干燥了的披风想。

 

(14)

 

折腾了好半天,你们才又一身爽利地坐在了火堆前。两两无言,你低头用炭棍缓缓拨动着干草。

 

然后被男人腹中一声巨响打破了平静,你刚要笑他,没想到自己的五脏庙也紧随其后,不甘示弱地敲了一声钟。

 

你俩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真是太可惜了……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把下面那只死掉的野兽带上来,那样,我们好歹还能烤肉来吃。”他拖长调子惋惜道。

 

“你不要想了,异兽的肉里含有微性毒素,没有工具来仔细处理是不能食用的,不过……”你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对红发说,“碰巧我带了这个,总之先垫一垫,聊胜于无嘛。”

 

你拿出来的,是先前从面包房买来的黑面包,加入麸皮的面包虽然口感粗糙,但是胜在保存的时间比较长,你出行时习惯性地会带些在身上,没想到这次派上了用场。

 

“你还真是……准备充分啊!”香克斯微微有点吃惊,但还是顺手拿起一块,“难道躲进山洞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那倒不是,”你愉快地笑了,“只是老头子过世前总是念叨我,不能打没有准备的仗,所以有备无患,总归是好的。”

 

“老头子?”他反问。

 

“啊,就是我的……我的……”你蠕动双唇,才发觉说出这个词依旧如此困难,好一阵子才低低说道,“父亲。”

 

“他叫霍克,也是个剑客,当年他大概也算是小有名气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当时陪他纵横四海的剑,就是我现在手里的这把‘渊’。”

 

你低头,膝上长剑流光闪过,端的是锋利无边。

 

老头子用这把剑赢过什么人,干过什么事,你一点都不在乎。你拿着同样的剑,却未必和他走同样的路。

 

“你好像并不是很想提起他?”香克斯问道。

 

“他当年的事如何,总归与我无关,”你提起“渊”,托在掌心细细打量,“也许他是个厉害至极的剑客,甚至可与世界顶尖争锋,可是……”

 

你言辞灼灼,“对于妻女而言,他绝对不算是合格。”

 

有时候,人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不是能够轻易收住的了,也许是现在太过无聊,也许是洞中安静气氛太好,又或者是你久违地觉得面前的男人是个足够令人信任的人,总之……你忽然有了说个痛快的冲动。

 

“时间还早,你想不想……听我讲个故事?”

 

你望着他,男人漆黑的眼眸被火焰点染上一层浅金,仿佛海中漩涡暗流,惹人沉沦。那眼睛上三道疤痕也平添成熟韵味,而你如愿以偿地听到了那个浸在低沉嗓音里的答案。

 

“好。”

 

于是你煞有其事地清清嗓子,说出来的,却不是什么多有意思的开场。

 

你说:“老头子最初同意生下我时,是想把我培育成一把剑。”

 

“一把世界上最强的剑。”

 

“能替他打败他无法打败的敌人,实现他世间最强的心愿。”

 

少女用甜蜜的声音讲述了一个故事。那是一个叫“莉莉娅”的女孩略显悲伤的一生。

 

(15)

 

莉莉娅遇见自己心中命定少年的时候,她刚刚从祭祀仪式上逃出来不久。

 

这是一个奇怪的村庄,人们迷信而迂腐,他们坚信着这方土地受名为“安德鲁”的神明的庇佑。这神明从天而降,来时天庭亮如白昼。并留下了一块玄色石头作为信物。而每过五年,都要向神明献祭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来确保又一个五年的风调雨顺。如果这五年中出现了灾祸,却只能说明那个被献祭的少女不洁,所以下次献祭的少女要更加优秀。

 

莉莉娅的父母早亡,她一直独自生活在远离村庄的林边小屋里,那是她父母留下的遗产,而在此之前,有意无意地,并没有人向她提及过这项“传统”。

 

然后十六岁生日那天,她的家里忽然闯进了一群扣着兜帽的黑袍人,他们强行把她绑走,带去了深林里那个所谓的祭坛。异教徒们要让少女纯洁的鲜血,沿着纹路爬满整个坛面。

 

她是幸运的,在家中挣扎间藏进袖口的碎陶片派上了用场,她趁人不备挣脱了束缚,仗着对树林的熟悉暂时摆脱了追踪。她不敢回家,因为家里一定有埋伏的人,她只敢往港口跑,期望能撞上一艘离岛的船。

 

她没找到离开的船,却在一艘登岛的小船上看到了一个清冷英俊的黑发青年。

 

“请您救救我!”她的衣衫因为奔跑而凌乱,只一双眼睛亮如晨星。

 

病急乱投医,女孩只是下意识地提出了请求,可那男人看她一眼,忽然开口问了一句话。

 

“听说这座岛上存在一块从天而降的陨铁,你知道它在哪么?”

 

女孩想起祭坛中央那块奇怪物事,心下惴惴,狠狠心开口道,“我、我知道,只要您帮我,我就带您去找!”

 

“我知道了,那么……”青年的剑和他一般冷,他举剑指着她身后的追兵,淡淡开口:“只要杀了他们就行了是吧。”

 

为着这独断的决定,女孩心里一惊,刚要开口,却被人蒙住了眼睛。

 

“闭眼,别看。”他说。

 

她已经不记得后来的一切是怎样发生的了,只记得她怀里抱着青年丢过来的陨铁,呆呆地跟着他走出重围。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和真实唯一的牵连,只有男人牵着她的手掌。

 

粗糙却温暖。

 

“请让我跟着您。”最后,女孩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而他的答复是:“随便。”

 

于是后来她陪着他走过很多很多的路,见过很多很多的人,世上不是所有事情都有答案,比如他对她的感情,仿佛就是件没有答案的事情。

 

但莉莉娅依旧义无反顾,深陷于她毫不犹疑的爱里。

 

男人出乎意料地强,特别是拥有了那块玄铁铸成的称心称手的剑后,剑术更加出神入化。而他的野心,便是剑术的巅峰,世界最强的宝座。这样的男人,似乎注定不会耽于儿女情长,但是他依旧默认了她的跟随。

 

霍克从没有对她说过喜欢,但也许……她确实在他心里有着位置。

 

他似乎永远胜券在握,只一次,她看到过他的落寞。那是他去往那个有着“海贼王”名号的男人船上下挑战书之后的事情了,当他回来之后,莉莉娅能感觉到他更加沉闷了,那股子沉闷压着他,比以往更加刻苦,也更加疯狂。

 

一个失败者的疯狂,让他急于变得强大,去挑战更多的人。

 

也结下了更多仇怨。

 

她的眼睛,那双他尤其喜欢的、亮如晨星的眼睛,就丢在了他仇家之一的刀下,对方留了她一命,为了威胁折辱他,却高估了自己兜兜转转命丧他的剑下。

 

他抱着女孩瘦削的肩膀,无比用力,半天吐出一句。

 

“对不起,我来晚了。”

 

莉莉娅第一次听到他亲口表达自己的感受,却是一句抱歉。

 

“没关系的,”她试探着伸出手,去摸他柔软的头发,“这条命本来就是你救下的,至少,现在我还活着。”

 

“虽然没办法亲眼看见你成为世界最强,但我至少……还能拥抱你。”

 

“这就足够了。”

 

她说。

 

但事情终究是不一样了,他放下了手里的剑,带着她来到北海定居,在这里开了一家剑道馆,并且,同她成婚。

 

可莉莉娅知道,男人心里的梦想,并没有消失掉。她不知道该怎么解开这个死局。

 

后来,她怀孕了。

 

血脉的延续让他们的心里都是一动,她久违地感到了作为母亲的柔软,而霍克,她的爱人,却仿佛找到了重拾梦想的又一途径。

 

“没能坚守住变强的本心,也没能保护好自己重要的东西,我的手已经不能真正拿起剑了。”他说,柔和目光望向妻子隆起的腹中,“但是,我们的孩子,他一定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

 

“我会悉心教导他,让他成为世界上最强的剑。”

 

但是,听到这句话的莉莉娅,却第一次生出了反对爱人的心绪,她不想要自己的孩子成为最强,她只想这个孩子能够自由地选择自己的道路。

 

隔年春天,她的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霍克给她起名叫“鸢”。

 

鸢飞于天,和鹰一样。足见霍克对她的期望。

 

她从未知道这个孩子长得像谁,但是小女孩的手像是春花一般柔软,轻易地撩动着她作为母亲的心。而她的父亲却并不在意,严苛的训练让柔嫩的掌心生起水泡,挑破后又长一层茧子,娇软的小姑娘不再撒娇,也不再哭,对她说的最多的话也是,“母亲大人不要担心,今日的课业我也顺利完成了。”

 

语气冷静平淡,和她的父亲如出一辙。

 

这才是她真正担心的事情。

 

于是莉莉娅能做的,只有努力尝试用柔软去融化坚硬的冰层,她寻找机会,对女儿讲童话,讲大海,讲她以前和男人一起冒险时有趣的故事,为小姑娘保留一颗追寻自由的种子。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八年,旧伤和生产的损耗拖垮了她的身体

 

莉莉娅手下的触感告诉她,男人的脸上已经起了皱纹,但她记忆里的他依旧年轻帅气。

 

“霍克,你说,你的‘渊’,为什么没有鞘呢?”她离去的那一天,风和云都很安静,在这安静里,她忽然发问。

 

男人沉默不语。

 

“没有鞘的剑,锋芒毕露,伤人的同时,也会伤到自己,这些你的我都知道的,你带着它时,也不是没有被伤到过,也是这经年累月的伤,让你再也拿不起剑。”

 

“我一直都知道,我不是合格的鞘,因为我只能阻拦你的锋芒却无法施以保护,你选择了我,却丢了剑。”

 

“这是我的不合格,作为你爱人的这些年里,我从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受伤,可现在,我只有最后一个请求……”

 

她握紧他的手,瘦小身体里爆发出惊人的力度。

 

“如果……如果我们的孩子也要拿起这把剑。”

 

“至少,帮她找个适合的鞘。”

 

“保护她的锋利,却又不会湮没她的锋芒。”

 

“请你,答应我。”

 

女人已经不再年轻了,可他还记得她闪闪发光的眼睛,压下日月与星辰,压下他所有的野心。而今日她的请求却像利刃穿透了他的心,对与错在脑海里纠缠不清,他回握住女人的手,掌心粗糙而温暖。

 

他说:“好,我答应你。”

 

女人的手松开了,再未抬起。

 

他拢起她落在枕边的发丝,烙下一吻道:“安心睡吧,不多时,我就去找你。”

 

男人拉开门,看着站在庭院中央固执低头垂首不语的小小女儿,道:“剑术的训练先放在一边,往后一段时间,我会教你‘道’。”

 

“为什么?”小姑娘用稚嫩的声音疑惑询问。

 

“为了让你选择自己的路。”他说。

 

男人压下嗓音里的颤抖,“为了……让你找到自己的鞘。”

 

火光太亮,照的人眼底神色不明。

 

你沉默良久,继续说道:“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完全明白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你从身后抽出那半截粗壮树杈,“起码‘渊’的鞘,现在是有着落了。”

 

但是你有意松缓气氛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你下意识抬首望去香克斯那边,男人倚靠着石壁看着你,目光灼灼,你正疑惑,忽然听到他说,“也许……你父亲的意思,是要你在前行的路上,找到志同道合的伙伴呢?”

 

“……伙伴么,”你细细咀嚼一番这个词,忽然笑了,“那种东西,没有必要。”

 

小姑娘低头固执地补充道:“我一个人也很好,所以并不需要伙伴。”

 

他却静静看着你,再不说话。

 

“噼啪”作响的火星像是展动鞘翅的金色瓢虫,一只只转圈飞舞着。

 

你向外看看,索性把手里的炭棍一扔,踩灭了灰烬里的火星,伸个懒腰对他伸出手说,“走吧。”

 

“天黑了。”你道。

 

(16)

 

回去的路上没人说话,行进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走到阿尔巴大叔的店门前站定,店里渗出橘色的灯光,你摸着怀中的雷鸣草,平端生出几分归家心切的感觉。

 

你回身抱拳说,“这次承蒙你照顾了,如果下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

 

话还未完,店门里忽然急匆匆地冲出女人妖娆的身影,声音惊慌失措。

 

“鸢!小阿鸢!他们说……他们说……”艾琳娜的神色慌乱。

 

“怎么了?你冷静点艾琳娜。”你皱眉,心头突生不好的预感。

 

女人深吸一口气道:“他们说……爱丽她被天龙人买走了!”

 

“什么!”你一时心头大乱,但身体还记得询问,“天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说是路过,一时兴起来岛上的奴隶市场查看,结果那混蛋为了讨好天龙人,就把爱丽交出去了。”艾琳娜的语速很快,透漏着愤怒。

 

“混蛋!”你咒骂一声,“那该死的天龙人什么时候离开。”

 

“据说是明天的船,我们家姑娘从他手下的嘴里挖出了消息,双方约好,明天一早爱丽就会被运到天龙人的船上。”她说。

 

“我不是和那个家伙约好了么,两亿贝里的价格,我就能赎回她!明明一亿贝利的定金我已经给了,”你咬牙切齿,“他这个渣滓!竟然敢出尔反尔!”

 

你转身就要走。

 

“你要去哪?”艾琳娜伸手来扯你的衣角,却被你闪开了。

 

你冷冷道:“我去杀了他!”

 

“阻碍我的,一并杀了就好!”你努力克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我早该这么做了,早些杀了他,便没有这么多麻烦!”

 

“不行!”艾琳娜几乎尖叫出声,“你不能去!”

 

“你不能去,你杀了他之后可以跑,但莉莉和她妹妹怎么办,更不要说,现在杀了他还会得罪天龙人,”她抓住你的胳膊不放开,“面对海军的全力追捕,你一个人是保护不了她们的!”

 

“难道我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么?我曾答应她们的事就一定会做到,我保证过的。”眼前一片血红,什么都看不清了,你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这种杀意满满却出奇冷静的感觉。当它重新回来时,你竟然有一丝坦然。


“让开,艾琳娜。”

 

“要是这天道不分善恶公理,那我就用手里这把剑来分!”你淡淡地说,“毕竟在这片海上,只有强者,才能制定规则。”

 

但是后颈的痛比愤怒来的更猝不及防,对方经验老道,出手准而快,你因出离愤怒而一时不察,竟然落了套,直接昏沉沉地落进一个坚实的怀里。

 

“别这么看我,我没用力,一会儿她就会醒的。”香克斯看着面前一脸戒备的艾琳娜无奈道:“来回奔波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得手。而现在她太冲动,所以这是阻止她唯一的方法,不过……”

 

“在她醒来之前,我想你们应该抓紧时间告诉我有关她的事情。”

 

“否则,即便我想提供帮助,也是有心无力。”

 

男人眸光沉沉,相当正经地提出一个合理的请求。

 

艾琳娜张了张嘴,看着昏迷的你,到底没能说出话。

 

“……还是我来说吧。”金发少女从店里缓缓走出,身旁为她打起帘子的阿尔巴一脸担忧。

 

香克斯第一次见过这么病弱的女孩,脸色苍白到仿佛暖色的灯光都无法停留,一触似乎就会破裂的颜色。

 

“莉莉,你怎么出来了?”艾琳娜担忧询问,“医生说了你不能见风,小阿鸢看到你这样又要啰嗦了。你先进去,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处理就好。”

 

“不,我都听见了,还是我自己来说吧,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且……”莉莉看着红发怀中的黑发姑娘,“我一直在利用她,所以我不能再让她做傻事了。”

 

金发少女抬头望着他的方向,红发这才发现,她的双目茫茫,竟然是不可视物的状态,她说:“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们之间的渊源,我都会告诉你。”

 

“但是……四皇之一的香克斯先生,在你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我希望您能遵从自己想要伸出援手的心情,请你……”

 

“救救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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